,很明了。
她喜欢这样。
孟茴因此抿着唇笑,点点头:“知道了。”
他们的对话已经耽搁不少时间了,现在没法再说,否则就会叫有心人看出端倪。
孟茴挥挥手,全当了告别,出门去找了孟祈,与陈望断碰头后便离开了围猎场,回去孟府。
被搅和的围猎最终没有举办,崔鹤一不得不扼腕地换成举行了个宴会,只当慰劳百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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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沁心园。
孟祈一路拉着孟茴回了东厢房。
刚合上门,便逼问:“你现在怎么想。”
孟茴噎了一瞬。
“……我以为阿姐会先问我昨晚去哪了。”
“我知道你和徐季柏在一起。”
孟祈说完,忍不住暗骂了徐季柏几句。
老男人。
哄骗他妹妹。
孟茴哑声。
“和徐季柏吗?我也不知道,他尊重我的想法,阿姐,以前我说那句‘都会成亲,露水情缘’的话,不是他的意思,你别误会他。”
孟祈淡道:“他是长辈,明知你年纪小却仍旧做出这样的越界,仅此就足够我讨厌他,和这句话谁说的无关,你不必替他说好话。”
“包括以后也是这样,孟茴,他比你年长六岁,官场如鱼得水城府深重,他可以让你看见任何想让你看得东西。”
实话说,徐闻听和徐季柏,都不是孟祈心仪的妹夫。
前者幼稚自我,后者老谋深算。
谁都不是好东西。
孟祈咬牙。
孟茴只能嗫嚅,不敢反驳。
半晌她道:“先解亲,我要和祖母说清楚,其他的慢慢来。”
孟祈有些意外:“你要去说?”
“嗯。”孟茴笑笑,“以前我胆小,总觉得国公府是什么庞然大物,现在看
看……其实也不过如此,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一个长辈遗言罢了,没有叫我囹圄的道理。”
孟祈挑眉。
她的妹妹性子她最熟悉,其实很胆小,即便后来变得大胆一些了,却也只敢在熟悉的地方露出指甲,不敢被很多人注视。
她愿意就此对徐季柏改观一分。
她笑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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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那日是个晴天。
郑老夫人难得准了请安,除了小辈之外,两房夫人也要下给去。
因着陈望断外男身份,要避着其他女眷,便只在沁心园。
从初七到十五,孟茴没和徐季柏见面,国公府也没人来找她去听中馈,想来是徐季柏离开之前做了安排。
孟茴有一点点想他。
孟茴一早起身洗漱,叫春和给她梳了简单的发髻,然后从柜子深处,拿出一支鸽子血银钗,叫她簪到发间。
春和看到第一眼,眼睛便亮起来:“好漂亮的宝石,奴婢和姑娘见了那么多首饰,从来没见过比这个成色好的红宝石!”
孟茴笑了笑,看着春和把钗子簪到她的发间。
乌黑的头发被鸽子血衬出更多油亮的光泽,宝石亮闪闪的。
徐季柏的眼光真的很好。
孟茴这么想。
“走啦。”
她作别,叫春和留在院子里休息,自己起身出门,随孟母和孟祈去了主院。
主院里,此时人基本都到了。
孟知了冷笑看着孟茴。
孟茴当没看见,和孟祈一并逐个问好。
“孙女请祖母安。”
“都坐。”
郑老夫人手里捻着一串小叶紫檀佛珠,一圈一圈地捻。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