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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求曹明煜,可这么多罪行加起来,又有这么多双眼睛盯着看,曹明煜如何能留下转圜的余地,下令命燕卫将柳如玉扣押起来回执卫司审讯。

雅阁内,鎏金熏炉正在吞吐着香气,一缕青烟袅袅升起。

僵持寂静的氛围被突兀的叩门声打破,广晟快步推门进入,垂首道:“郎君,宫里来人了。”

秦津终于找到借口离开,下颌微紧:“我没有激动,是你多心了。”

不容置疑的口吻撂下这句话后,他阔步离去。

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的背影,薛溶月捏起瓶中插起来的海棠枝,指尖轻轻用力,薄红花汁自细腻的肌肤下流淌。

春风拂过,白玉瓶中的花枝乱颤。

一枝春色探进纸窗,花色垂洒,几只落蝶缠绕翠枝嬉戏。

挺拔身姿立在书匣前半晌,秦津紧了紧牙关,犹豫再三,还是伸出手,将那本买回来有几日的《霸道世子爷轻点宠》拿出打开。

[秦大牛与薛秋华本是水火不容的宿敌,秦大牛也以为他会与薛秋华纠缠争斗一生,却不想有一日薛秋华忽而对他说——]

秦津“啪”的一声将书又给合上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是不是过于诡异了,这本书写的内容怎么能够能够如此的令人遐想?

僵立片刻,秦津迟疑着,缓缓将书再次翻开。

[“秦大牛,我累了。”薛秋花神色漠然疲倦,眼底是化不开的悲伤与痛苦,往日高昂起来的头颅此时沮丧低垂,声音哽咽颤动,“你当真不了解我的心意吗,还是在刻意装傻?”

薛秋华神色忽而激动,满含泪珠的杏眸幽怨盯着他:“你真不知我的心意吗,你当真察觉不出吗,我已经如此暗示,你全然不知吗?!”

她步步紧逼,他步步后退,不断滚动的喉结泄露出他心底的不安,他无法解释心头的悸动,夹杂着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喉结干涩,秦大牛始终无言。

薛秋花终于失望,精致小巧的鼻尖轻轻耸动,声音压得很低:“不论你怎么想,都无所谓了。”

倔强地看着他,薛秋花泪水确如珍珠般一串串掉落:“我不要再爱你,不要为引起你的注意费尽心思,我要嫁人了!”

她道:“我已与柳家公子柳如砖定下婚事,从此你我男婚女嫁,再不相干!”]

“……”

额角一阵阵抽疼,秦津手足无措地捧着书,大脑一片空白,一时不知应先错愕哪个。

这熟悉的故事,熟悉的名字,还该死的与广晟所说都对上了!

出大事了!——

作者有话说:秦津:好像被写书的人做局了

一打开电脑就困,怀疑我也被做局了,我明天再努[化了]

下一章文案预告:

死对头薛溶月,爱上我了!

第33章 这叫什么

“私设地下赌庄、暗娼院子,私放印子钱,这些证据罗列的十分清晰明了,绝非一两日的功夫可以完成,说起来,我还要多谢薛娘子,若没有你,积累月余的挖眼命案也不会就此了结。”

曹明煜似笑非笑地看着薛溶月,沉声问道:“只是不知,薛娘子为何会有这些罪证?”

薛溶月言谈自若地问:“薛柳两家即将结亲一事,想必曹大人也略有耳闻?”

曹明煜颔首:“只是不知这与我所问有何牵扯?”

薛溶月淡然道:“我与柳如玉即将定亲,这可不是儿戏,我自然要了解柳如玉的脾性,派人暗中调查他乃是人之常情,有何不妥?”

曹明煜微愣,揉了揉眉心,竟颇觉有理。

他尚未娶亲,没有子女,但想来日后妹妹到了婚嫁的年龄,他身为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