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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姑襄助,我和余余才能混进来。”

闻言贺元良俊美的脸更是一下子沉下来,“你胡来便算了,还拉上江娘子,江娘子人在何处?”

“对面席……诶?”王华清指向对面,却见本该站在屏风旁的江愁余早已不见,她朝四周看了一圈,确定江愁余已不在席间,瞬间着急起来,扯着贺元良的衣袖,“表兄,余余不见了,快找找她。”

贺元良没想到事出突然,神情难看,瞧了眼同长孙玄聊的正酣的柴运,准备拉着王华清悄然出去,就听见柴运忽然回首招呼他:“元良过来,见过长孙先生。”

贺元良的脚步一下子顿住,柴运招呼他便是想将他引荐给长孙玄,甚至是那位胥少将军,这机会来之不易。

身后的王华清似乎看出他的犹疑,加重语气,“表兄,这府中混乱,若是余余出了意外——”

可她面前的贺元良似乎下定决心,缓缓挣脱她的手,闭了眼,平复心绪,才耐着性子缓声开口:“我脱不开身,你拿着我的令牌去寻王妈妈,让她帮你寻人。”取下身上的令牌塞给她,人的脚步却往前。

王华清只能眼睁睁看着贺元良朝上首走去,她根本来不及纠结,只能赶紧朝着外头走去,准备喊人去寻江愁余。

而站在上首的长孙玄亦是俯视着他们的动作,见贺元良毫不犹豫地走过来,他心道有意思,同这位隐在柴运身后的谋士对视,这人虽尽力掩饰眼底的心思,长孙玄历事诸多,一眼便断然,此子非常人,有难及的野心。

“这位便是贺解元吗?”他朝柴运问道。

……

江愁余本来也想瞧一瞧这位胥少将军的真容,起码确定是不是见光死,谁知那屏风不知是何材质,把那人遮了个严严实实,她只瞅到玄色的衣角,不过从众人脸上的惊恐,她也能猜到无非是高大凶猛、杀人如麻的煞神长相,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没吃药丸的缘故,她心砰砰跳,感觉快要逃出胸膛。

她虽然没看到,但估摸王华清应该看见,于是觉得今日圆满,等到那镇守与那人说话之际,她便假装送酒的侍女顺势垂首退出去,沿着方才来的廊桥回到后厨,她才感觉能呼吸,又对前面婢女说道要去方便,那侍女应该是知晓她是王妈妈的人,上下打量她一番,才松开道:“快去快回,莫要乱跑冲撞贵人。”

江愁余连忙应是,心想那说不准。

她出了后厨,循着记忆中的小道走了会儿,然后就成功发现自己迷路了,江愁余着实想不通,为毛古代房屋修的重重叠叠,都是假山桥流,根本分不清。今日没来得及用饭,她两眼发黑、脚下发飘,无奈之际,她找了棵长势颇好的榆树靠着歇,摸了摸空荡荡的小腹,后悔方才没趁机吃些东西。

然而后悔也无用,她浑身上下能吃的居然只有湛玚给的保养丸。

也行吧。

她取了一颗,正准备往嘴里塞,一口气吃下。

倏地,耳畔无端响起一阵急促的鸟哨声,江愁余惊讶之余回头看去。

只见身着玄色的高大男人缓缓移开唇边的鸟哨,她注意到他尾指上有一枚玄色扳指,还怪显白,眉眼深邃幽然,钉在她身上,眼皮都不眨一下,墨发被白色发带挽起,眉骨微提,眼睫垂下一片阴影,气质冷淡,说出的话也不客气:“又在乱吃什么脏东西?”

江愁余虽然从来没见过这人,却也觉得比自己那便宜兄长还眼前一亮,要是放在话本里果断是男主,如果那胥少将军长这样就挺好,只可惜了。

她乱七八糟地想着,回神又见这人越来越黑的脸,想起他的话,斟酌了半晌,她小心翼翼同他对视,开口回道:“不是脏东西,是保养的药丸,你要来一颗吗?”

王华清好不容易找人问了半天,小跑过来见到这一场面,忍不住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