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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趁你不在,我又去看了一眼。”江愁余老实交代自己的犯罪行为。

湛玚挑眉,“挺有本事,所以呢?”

江愁余越来越奇怪,怎么自己变成心虚的人,她同湛玚眸子四目相对。

“那个无脸的女子是我吗?”

湛玚毫不犹豫道:“不是你。”

虽然只是湛玚的一句话,但江愁余却放下心中的石头,和便宜兄长相处这么久,她自认为还算了解他的秉性,既然两人既然摊开来讲,湛玚此刻便不会骗她。

“她是你心悦之人吗?”

“是,此生所爱。”湛玚一问一答。

“她是因病早逝吗?”

“差不多。”便是还有旁的原因。

“你一直盯着我吃药,给我换药方是因为她吗?”

“是,也不是。”

“那为什么她和我连手上的痣都一样?”江愁余终于问出心中的疑虑。

湛玚却不再回答,伸出没怎么温度的手拍了拍她的发顶。

“因着遭难,你记不清楚从前的事,等你记起来了,我会告诉你。”

得到不算保证的保证,江愁余已经心满意足,抿了抿唇道:“我待你如兄长一般。”

所以没搞话本里那些有的没的。

以为她有问题的湛玚轻笑,“我则不然。”

什么意思?

“我待你如同亲女。”一句话落下,湛玚直接给自己加辈。

……?

江愁余忍下骂骂咧咧,又想到问道他为何回来的如此早,不是要明日才回来吗?

湛玚脸上的笑意散了些,顿了顿才道:“本来想去把山匪解决,没想到仇家追上门了。”

江愁余点点头,“哦,不信。”

真把她傻子啊,一下土匪一下仇家。

湛玚试图证明自己:“这回我没说谎,仇家真来了。”

“那你怎么得罪人家的?”江愁余反问。

“一日客栈路过,觉得那人的珍宝甚是有趣,便趁乱劫来看看。”湛玚想了想道。

“那是你不对,赶紧还给人家,你如此行径受人唾弃不齿于人罪大恶极千刀万剐。”江愁余顺着骂他。

“只可惜,珍宝已然面目全非,不知那人再见,可还认得出否。”湛玚意有所指。

不过江愁余没听出来,只觉得将湛玚骂了个痛快,将这几日的提心吊胆成功抒发,就准备去房间眯一会儿,同时还不忘提醒他:“若是华清来找我,不准拦。”

湛玚不置可否,看了眼外头才提醒道:“在院子里便可,莫出院子。”

这话听了许多遍,每天不厌其烦地说,江愁余假装乖巧应下,实则听过也算了,踏进房间时她又想起核查户帖一事,叮嘱湛玚记得收拾包袱。

等到门合拢,不再有动静,湛玚才直起身子,走到木门外,一人正在外边候着,憨厚的脸上却有双分外精明的眼睛,来人指了指里头,小声道:“她还没想起来?”

湛玚也是无奈,“我诊过她脉搏,除了心疾,并无大碍。”

瞧着自家好友脸色,公孙水偷笑,“罗井镇你让我助她一臂之力,却没想到突发地动,矿场塌陷,好在你及时寻到她,她才能活下来,却不想她就此失忆,还把你当成亲哥。”

“我便是她亲哥又如何?”湛玚沉默片刻忽然说道。

“我自无所谓,也不管你如何想,不过我必须要提醒你,胥衡已到镇上,派出大量人手寻她。若是对上胥衡,你有几分把握?”公孙水直点关窍。

“而且这几个月来,胥衡铁骑踏过边陲诸城,麾下势力不可计数,加上他的名望,早晚成就大事,连京城都还未有动作。听说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