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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这的海龟肉质鲜美,壳不太好处理,需要弄点特殊的植物进去,这样它的肉就能融化……”

如果是法尔法代在这儿,他保不齐会想起某些推理类游戏。

而阿达姆绝对会吐槽这是海龟还是蛞蝓,你这海龟是正常海龟吗?

“煮点山柑羽毛汤吧。”最终,他不得不放弃了海龟汤,定下了一道不太常见的菜。

“那是啥?”艾丹傻乎乎地问:“羽毛……能煮汤?”

“当然,不过做这道菜需要耐心,来吧,去植物园那边捡一些羽毛!”

凤仙夜莺的羽毛——加上从前储存起来的、不知什么鸟类的斑斓尾羽,这么说吧,有时候鹅怪会剪一些作为辅料,不过,还没用这东西来煮过汤。

“有些种类的雄鸟通常有着更艳丽的羽毛,不光是为了求偶,更是为了为雌鸟提供饲养后代的食物——它们拼尽全力长出的这身彩羽中富含营养,在幼鸟诞生后,雄鸟会拔下并折断羽毛,饲给还没有捕猎能力的幼鸟……哦,你问我?我们鹅怪的羽毛没有这个功能,只能说,更暖和一点……”

“算是作为过度吧。”他用意念控制着菜刀,将长长的尾羽毛剁成碎片,最后泡入水中,静置半个小时,捞出,再去准备山柑酱,另外,还得搞上一点拥有芥末气味的白杏果,呛得帮忙准备的艾丹眼泪直掉,爱瑟尔也是泪眼朦胧,但她硬要跟着帮忙。

桂皮、白杏果、月桂先煮上一锅汤,与此同时,羽毛碎片要加酒、加蛋,取出一只不知什么动物的角,用锤子砸开,那动静大的,连在二楼的法尔法代都听见了。

“……楼下在干什么?”他用笔沾沾墨水,才想起来现在身边没人,懒得打铃的法尔法代就随他去了,五成是鹅怪在搞菜,另外五成是圭多在炸实验室……

我是不是该找点隔音的东西?再说吧。

“——看,这是角髓,这东西最难煮……所以我们只要放一半进去就行,剩下的?可以炖鸡……那就炖鸡好了。”

这一锅乱七八糟、八竿子打不着边的食材就这样被焖在一起,盖上盖子,压下了咕噜的冒泡声,羽毛被煮得化开了——融入了水中,又在高温的催化下收缩为一锅浓汤,在被吊起来的、半人高的桶里,最后不知是汤就成了香气,还是香气成就了汤,锁链收了又放,掀开盖子的一瞬,光是气味,就俘获了全厨房的人……

“尝尝看!”他说。

那是一种奇妙的滋味,一点点酸,还有一点点甜,初期非常柔和,那不像是喝到的味道,更像是化开来的,你还没回味这个呢——袭来的香与辣就手拉手地在你的味蕾里跳起舞来。

“一层叠了另一层。”艾丹说:“第一层融化后,第二层才凸显出来……等等,好像还有第三层。”他砸砸嘴,回味道:“是甘味……啊,像吃了很辣的东西后,再吃上一口水果……”他陶醉地捧着碗,忍不住又喝了一口——好吧,好东西总是第一口好喝。

“非常正确!”鹅怪说,这就是为什么他看好这小子,他非常有天赋:“好了,赫面差不多也好了,加上炖鸡,今天就这几样吧,差不多到晚饭时间了!”——

作者有话说:由于不能开空调只能哆嗦着手码……时速骤降(倒下)好了去烤火了……

第48章 乐器之王

白色的忧郁在冬季翻滚,哲人说,眼睛是心之弦窗,雾霭叩窗而入,于是冷灰色的印象就此驻扎下来,不准备走了,莫名的唉声载道被人从口中叹出:真是让人心情烦躁啊!

在烦些什么,人自己也难说清楚,但一成不变是凡人生而有之的枷锁,尚且还在忍受之中。不能忍受的那几位被法尔法代喊到了二楼,他让人拧断了那根拴门的细链,木门吱呀,照例等灰尘散去后,才得以窥见全貌。跟过来的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