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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后,女人一直不肯让他沾身子,他不沾是他的事,但小女人不让碰,就另是一回事了,

这是他的女人,殷稷想碰自然天经地义就能碰,但过去这么久都还在找借口推脱,平日亲个小嘴都满脸抗拒,他夜里过过手瘾伸被褥里,还没解开小衣裳带子,小女人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翻过身就要下榻,恨不能当场离得他远远的,

显然心眼子还是歪的,殷稷每日被公事忙得无空搭理她,这样能作闹,腾不出手来收拾她,自然就只能暂且放任自流,但监视却一分一毫都不能少,

小女人平日做派听风就是雨,不然一时不察,又不知晓要出什么乱子。

如今江南人人自危,终日惶惶不安地过日子,参与贪墨案的官员自然都战战兢兢,开始拼命寻找退路,

江南最顶端权势圈里,近乎没有能够独善其身的清白人,乌纱帽各个都不保,要掉项上人头,

事关人命,想要保全自己,自然就要相处一些极端招数,

而倒霉催的,曾跟殷稷传出过一段风流韵事的寡妇桑氏,自然就被狗急跳墙的阴险小人盯上,

江南知府实在没有办法了,无论想出什么法子都是推他走向绝境的死路,还是受同样惊慌不安的夫人提醒,才想起殷稷曾和那个身段妖娆、艳美非常的寡妇有过一段,

虽然成没成事不知晓,后面也没传出什么,但殷稷确实对那个寡妇存过心思,

江南知府是男人,还是个常年浸泡在酒色财银里的男人,最是知晓那种身段的绝美女子,对男人致命的吸引力,

就连他都动过不耻的心思,只不过那艳美寡妇挣钱实在是一把好手,人又知情识趣,孝敬的银子白花花不要钱一样送来知府府邸,

能得上的好刀,他自然愿意多留些体面,用些温和方式暗示她伺候,

毕竟是他的钱袋子,江南知府还是不大想搞得太难看,撕破脸,

这段时间被查的冷颤兢兢,险些都快将那能勾人的寡妇给忘了。

当下毫不犹豫,派人去捉拿那寡妇,甭管两人成没成事,死马当活马医,万一赌对了呢,

只要赌对,他就能出城,到时候天高任鸟飞,还有一线生机。

桑娘苦恼非常,男人派了暗卫守着她,就连儿子书堂都被人不知道安排了多少个暗卫过去,

“浑人。”咬了咬唇,桑娘忍不住骂道,

想在这么多暗卫眼皮子底下逃出去,还要带着儿子,更是难上加难,两人分拨派了暗卫把手,本来人数就已经够多了,一旦她和儿子凑在一堆,就是不知凡几的暗卫,

这还是前日桑娘去看儿子,想把儿子接回家来,寻个机会逃走,不经意发现树影绰绰隐藏的暗影,才心下忍不住一惊,

当时顿时打消了接走儿子的心思,但不把儿子接回来,到时候更美机会带走,思来想去,桑娘还是把儿子从书堂里接到家里,

小家伙许多时日未曾见过娘亲,想得厉害,肉墩墩屁股坐在娘亲的腿上,伸出两只胳膊抱着就不撒手,泪眼汪汪,“想娘亲,”

儿子还小,前段日子店铺里因着朝廷选秀,生意爆增,桑娘自然没有把银子往外推的道理,忙得头不点地,顾不上儿子,儿子喜爱读书,就索性放书堂拜托教书夫人带了一段时日,

本想着忙完就接回来,毕竟儿子从小也没怎么离开过她,可哪想到后来碰到那个浑人,担心儿子被抢走发现,露出马脚,就一直没接回来,

谁哪想到那浑人早就私下来见过儿子,还派了暗卫在隐蔽处把守。

逃不掉走不开的,桑娘每日不知要骂多少时辰那浑人的脏话,

近日外头早就变了天,世道慌乱,桑娘就带着儿子老老实实待在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