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嘴巴里,全是男人留下的强势霸道,
唤人打水过来,净了面,男人便搂着女人纤细腰肢,大刺刺在榻上阖眼睡过去,
桑娘没再拒绝,本来不让沾身子就很惹恼他了,再说出什么让男人不满意的话,反倒会适得其反,实在没必要,
身上贴着大暖炉,桑娘有些热得直喘,呼吸不过来,拿过小扇轻轻打着,清凉之感席卷,感到舒服了一些,瞧着手中小扇,就想起过往在小村子里时,男人知趣懂事为她摇扇哄睡的事情,现下两人身份转变,反倒是这男人在她身边心安理得熟睡过去,幽幽瞥了一眼环住她的男人,
大手紧紧箍住她腰肢,桑娘觉着自个大半个身子都被男人揽到怀里去了,就连熟睡过去,动作都这般不容置喙,强势霸道,
不知过了多久,桑娘想些乱七八糟之事,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男人这次下江南,也不是成日无所事事,只知道来女人榻上沾沾滋味,何况又不过瘾,没法子彻底解乏,每日忙得脚不沾地,都是忙里偷闲,来跟小女人亲近亲近罢了,
毕竟四年没见,实在想得慌,
但主要公职还是江南贪墨案一事,一大早醒来就从小女子屋舍离开了,殷稷平生最是恨贪官舞弊,过往行军打仗,军饷吃紧,殷稷深刻知晓银饷对一个朝堂意义之重,
这些狗官多贪一些,国库就少一大批封银,银乃立国之本,江南鱼米之乡,可想而知有多富庶,殷稷无法容忍有人从他兜里掏银子这种厌烦事,这跟在他眼皮子底下,明抢他的国库有何区别,
明察暗访,以身入局,终于在一日将所有罪证收齐,
殷稷坐在案首前,缓缓伸手翻看一摞摞厚重罪证,江南之地富庶,他一直都知晓,每年江南上贡税收也都分外可观,可看着手里一页页记载,男人啪一声阖上,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来他以为的江南上可观,只是他以为,这就体现出微服私访的好处来,如若他不微服私访,怎能知道一州一县具体情况……
江南显然比他以为的还要富庶数余倍,这些狗官竟然平日就拿那三瓜两枣敷衍他,
怕是大头都被那群狗官贪墨,用那些零头小碎上贡朝廷打发他,殷稷怒不可遏,更让他怒不可遏的是,四年里,小女人跟那些狗官来往甚密,许多事情都有着千丝万缕。
殷稷怒火烧的肺子都快穿了,咬牙切齿,恨那不争气女人只知道为这点子营盈狗利,不择手段钻营,眼皮子浅的跟什么,
这时候,身旁立在一旁下属,没眼色询问,
“主子,乾坤已定,”
“属下这就按册子人头,去抓人了?”
殷稷瞥一眼不长眼的下属,又瞧着跟随他过来议事的重要朝臣,到底没有明目张胆假公济私,
肃着一张威严脸庞,凝着花册上被红砂重点标记,明晃晃“桑氏”打头名讳,殷稷阖眸,摆摆手,“允。”
数年前,殷稷就因着女人身上那股小家子劲儿而让她入狱吃过苦头,当时想着摆弄摆弄女人身上那些让他看不上眼的恶劣习性,小女人确实在那间牢狱之灾里吃尽苦头,
苦头让她吃了,当年顶多就是他怕小女人夜里怕黑多陪了陪,以为长记性了,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这小娘还是记吃不记打,
120
第120章
殷稷下出命令,属下领着官兵们按着花册名讳挨家挨户捉拿要犯归案。
案件临到尾声,这几日殷稷忙得脚不沾地,就连小女人那都几日未曾到访,只派了暗卫在哪里守着,
她性子跳脱,还不服管教,不然也不会做下跳崖假死,迷惑众人的戏码,
经过这一遭,殷稷实在不敢再随意放任那小女人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