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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切前提,要这小娘知情识趣,眼下显然不是这般状况,

深夜探访,就连殷稷摸一把女人小手,都像被登徒浪子玷污清白一样,

瞥一眼小女人抗拒不想跟他亲近模样,殷稷舔舔牙廓,:“怎么,想给你那个亡夫守节?”语气格外不爽,

桑娘瞧着男人被她丢开手后,而冷若冰霜的难看脸庞,咬了咬唇勉强寻个借口:“妾……妾这几日身子不大爽利…”实在不敢惹怒这煞人,

现下不似往过那个小村,这煞人身份高贵,平常百姓哪个敢不长眼胆大包天惹恼他,桑娘就算想装糊涂,把这煞人当成寻常男人耍性子都做不到,

男人在高位治理朝堂四年之久,身上气势威严凛然,早已不是那个失去记忆迷惘郎君了,不大好唬弄,现下男人眸子目光如炬,犹如一把凌迟刀刮的尺子,桑娘心有戚戚,不敢惹他。

只能顺毛撸,上前几步,主动伸手挽住男人结实臂膀,将头靠上去,佯装委屈:“爷就知道欺负妾,哪里来的什么亡夫,不过引人耳目的幌子……”

“妾这些年一人讨生活多不容易呀,就算这样,还有不少人欺负妾,爷不帮着讨公道,反倒怪妾的不是……”小女子脸色说变就变,梨花带雨,抽抽噎噎:“这样强按罪名,妾长八张嘴都说不清,妾……妾不想活了。”说完,泣声更是婆娑,很快就将男人肩膀打湿了。

殷稷眉头一皱,从头至尾他就说过一句重话,女人就哭成泪打的水人,上气不接下气,瞧着她眼皮红肿不堪,眼尾泪珠弹粉,一簌簌不间歇,就知道这又不晓得要哭到什么时候,

伸手把女人身子整个揽抱在怀里,语气生硬:“数落你一句,何至于哭成这样,”大手一下下顺着女人纤细脊背抚摸,“瞧你可怜的……”

指腹擦掉白皙脸庞的湿泪,待净的差不多,能下得去口了,殷稷方才俯下身钳住女人的檀香小口,威严凛然的用他的霸道强势,安抚。

不知安抚了多久,小女人从一开始泪眼婆娑,到檀口被男人蛮不讲理掠夺喘不过气,都快呼吸不过来,连哭泣声都发不出一个泣音,完完全全被男人堵了个瓷实,

粉嫩舌尖麻麻的,都快没知觉了,桑娘木着一张脸,眼尾泛红,还肿肿的,被迫承受男人的霸道,

哭这么久,身上早就没劲儿了,男人体魄强健,根本不是过往她随手一推就能推的动的,而且这煞人还长了八百个心眼儿,禁锢住她两边胳膊,就防着她的力气大,不知用什么法子,箍得她身子动弹不得,只能仰着白皙脖颈,肆意被索取。

桑娘也没再作无谓挣扎,给这煞人占点嘴里的便宜,总好过占身子上的便宜,这笔糊涂账她还是算得明白,

直至男人大手不老实伸进去,桑娘才脸色微变,气喘:“别……妾身子还没好……”

殷稷闻声,面色略有不满,但到底没继续做什么,就那么占会便宜,又亲了会,才抽出胳膊规整了一下褶皱的衣袖。

虽宠这小女人,但也不是不能在多疼惜点,阴差阳错,这么多年就寻到这么一个如珠似宝的女人,殷稷想起过往四年忍受夜里难眠的孤寂,还有在书院摇头晃脑朗朗读书的麟儿,觉着自己还能再多给这不知趣小娘子些宽容。

伸手捏了捏小女人脸颊,“去唤人进来伺候,擦擦脸。”男人语气漫不经心,“瞧你这小脸脏的……”

不难听出男人话里意思的嫌弃,桑娘闻言撇撇嘴,拢着凌乱的秀发,从男人怀里退出来,心下忍不住一松,知晓这会儿是唬弄过去,男人今夜不会再对她做什么不堪事,

就是嘴根发麻,遭罪遭得狠,忍不住在男人瞧不见的地方,暗暗翻了一个白眼,话里话外说她脸上脏得像个没眼看的花猫,可下嘴的时候可一点都没含糊,桑娘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