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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浓 星旅 56756 字 5天前

,眼前是天旋地转,只能死死抓住但凡能触及到的一切,艰难承受。

猛烈的颠簸令她失了唇齿喉舌的控制,泣音一次次溢出,根本咽不回喉。

屋外守着的碧玉二人闻声,忙示意窗边及院中下人快步离去。直至院门外再听不见动静,方停下候着。对主子们在这佛门净地行此逆常之事,未流露半分异色,连眼神交汇都无,甚而暗暗松了口气。

方才堂中摔杯碎瓷,还以为要出大事。现下床头吵架床尾和,主子无事,做下人的才最是安心。

庵内厢房的院落,远无法与尚书令府的阔大相比。不足四丈的距离,仅凭一两道门窗,根本隔不住未刻意压低的声音。

并非离得远听不见,而是覃景尧在她难以自持的颤音下癫狂数番,神志甫一清明便封了她的唇,将她诱人发疯的喘.息尽数吞没。

自二人易势后,兰浓浓便彻底失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眼前不是一片漆黑,便是如乘舟破浪般的颠晃。偶尔视线变幻,有时是墙上悬挂的经文,有时是窗幔垂下的青色素流,时而是软枕上绣的安息叶纹,或是内侧床架摆着的竹叶净瓶。

屋中长烛从通明至半暗,再至摇摇欲坠。偏她身子凉入骨髓,本能地朝紧贴的热源挨去,如倦鸟归巢,似冻蝶扑火。

她的肘骨、膝骨、腰腿皆已不堪重负,满头发丝大半濡湿。双手因紧抓床架磨得火辣辣地痛,忽被人自后方拦腰抱起,双臂得以暂解,膝头却受力,腰肢被扭转过去,

颤巍巍时断时续的吟哦声戛然而止。

待被松开稍得喘息时,兰浓浓已浑若水洗,身子无意识地轻颤,半睁着空茫的眸子。

她在这张姑姑们备下的被褥之上,在这佛家清修之地,主动宽衣解带,与人交.欢,放纵呻吟。

她的尊严、魂灵,皆在这一场床笫之间,被践踏殆尽-

然而这并非终结。夜有多长,这场堪称折磨的情事便有多长。

纵使她已慜感到稍触即颤,周身肿胀不堪、红痕斑斑,甚而浸血破皮。纵使嗓子已出不了声,唇舌被吮咬得难以合拢,却仍在被示意时,下意识去迎合。

自共浴的情事中归来,屋中已焕然一新。她原以为熬过漫漫长夜便是天明,哑着嗓子微弱地向他讨要见面的承诺,却只换得一句“不急”。

而后,在门窗紧闭却已透入晨曦的房中,在铺了厚软垫的窗下软榻上、在她平日抄经的案前、梳妆的镜台边、书架旁,所有她经留之地,处处皆烙下二人的痕迹。

她在他的强迫下崩溃哭闹,却无力挣脱。若非抵死不从,他连外堂都不肯放过。纵是如此,她已再难直面此间种种,只想立时逃离。

到最后,她已辨不清天色,身子全然失了知觉,只下意识咽下他喂来的粥饭,便彻底陷入昏沉。

第70章 第 70 章 离京,请罪

元月初四, 寅时五刻,宫门洞开,百官入朝。

朝堂之上照例先是一番歌功颂德, 颂天子英明治国,天下太平。一番恭维之后, 天子果然龙颜大悦。继而各部朝臣依次上奏, 国无大事,然琐务不绝。

天子听了片刻便显头疼不耐,只道依律办理, 或命尚书令详处。后闻修渠募兵等事开销甚巨, 好在是新岁首次早朝,天子强捺性子待众人奏毕, 方退了朝。

未久, 百官尚未离宫, 便有御前太监传旨, 道朝中事务均命尚书令决断, 非大事不必面圣。

众人早已习以为常,俱躬身领命。

然一转首,位列前班的官员中便有人忧色隐现。不过三日不朝, 今晨乍见天子, 只觉圣颜较前愈显苍白, 且性情更见焦躁。

天子自登基以来, 素以温厚示人。朝局稳定,托付得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