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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日常都是好脾气,现在这般。

他高兴的抱着她转圈,小声在她耳边说过年他十四了。

杨竹西直接掐他后勃颈,“亲可以,那个不准。”

出嫁时嬷嬷教过,太早对身体不好。

范云一脸受伤,“我没想那个,我发誓。”

竹西捂上他的嘴,巴掌上肩,不准他再说。

他动都没动,一点不疼,问手红不红。

放下后,拿过她的手亲了口手心。

杨竹西哼哼说烦不烦,可站那动都不动,手也不抽回来。

亲完后,范云把她搂入怀中。

杨竹西也回抱着他,她喜欢拥抱,喜欢对视。

守岁到二更天,两人打着哈欠入睡。

床上的滚枕被杨竹西趁着他洗漱放木箱里,内心窃喜,面上装作自然。

范云当没发现,躺下后她整个人镶他怀中,腿脚都放他身上。

他被子下给搓热,下巴放她头顶,说道晚安。

杨竹西感叹好暖,嗯了声,也会以晚安。

听他说的多了,也成了习惯。

*

新的一天,新年伊始。

穿上新衣,互相说完早安,杨竹西脱口而出,快到他的生日了。

她一抹俏皮的模样,“三月二十六,我知道。”

范云握上她的手,偏头亲上她的嘴唇,“你的生日是八月十六,我也知道。”

杨竹西握拳打了他一下,眼睛看堂屋门口没进来人,直接掐上他腰间。

可是他也不痒不痛,反倒他一上手咯吱,她笑出眼泪来。

就逗了几下,忙停下后给顺着后背。

杨竹西见他赔礼,头看房梁不理他。

明明给了她一张不笑就高傲的脸,可她怕痒,他不笑也是嘴角上扬的笑唇,却不怕痒。

可没等郁闷,还是被他做鬼脸逗笑。

下人进来上早饭,吃完后李思濠他们上门,一起去刘侍郎那拜年。

范云提上糕点和酒,杨竹西临走交代管家,有小孩子来,糖和点心要多给些。

管家嬷嬷称是,放心出发。

刘侍郎家来拜年的有学生有同僚,被引到偏厅坐下,竹西则直接随嬷嬷去了后院。

没等多久,见面互道新年好,送上对座师的祝福。

刘侍郎笑着给上红包,愿他们会试高中,仕途顺利。

范云他们收了红包,谈话中,刘侍郎也对同僚有所言语。

范云他们也得知了,张藩台大概率朝廷上职后,会进入刑部或都察院。

都纷纷疑惑,不怪他们惊讶,进京那时,座师说是功绩升入京城,定会进入礼部的。

刘侍郎摇头,“还说不准呢,越来越复杂了。”

他话里带着教,“这可是一省正三品布政使,各派系对这位子跟天上掉个金元宝似的,各方使劲,定不了谁当布政使,这张藩台就离不了窝。”

听座师如此说,见其习以为常。

除范云外,都抨击官员们以私欲影响朝政。

刘侍郎看着这些学生,又教一句,考中是有资格,可迈入官场,另看其他。

这大过年的,换起轻松的话题,问对会试的准备等,又交代些经验。

两刻时辰后,众人离开。

马车内,杨竹西从袖子拿出本书,一看是会试主考官的诗集。

范云亲了口她的脸颊,说着说着问道怎么家里就座师夫妇二人。

刘侍郎是鲁省人,朝廷规定官员不能户籍地任职,其儿子就在南方任职地过年。

女儿也随丈夫在南方,公婆一家老小,更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