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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慌。

秦霄华不松手,好脾气地说:“喂我喝两口好不好?”

方晓冬比划道:“你自己不会喝吗?”

秦霄华亲了亲他的嘴巴,厚脸皮地说:“你喂的才更甜。”

他泼皮起来,跟孩子没两样,方晓冬拗不过他,只好端起碗,一勺一勺喂着秦霄华,秦霄华喝得不亦乐乎,等碗空了,就捏着方晓冬下巴,贴了个湿绵绵的果味儿吻。

方晓冬由着秦霄华白日里肆意妄为,等好容易得了口空气,忙比划说正事:“我想出去,看看房子,给我爹租。”

秦霄华用手指抹去方晓冬唇角的水渍说:“我已经派林远在找了,房子的事让我来办,到时办下来后,带你去看看,然后接你父亲直接过去住。”

方晓冬愣愣地听着,听完狠狠摇头,急着比划:“我爹的事,怎么能麻烦你呢?我自己买就好。”

秦霄华说:“你爹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吗?还分什么你我?”

见方晓冬还是皱着眉不同意的样子,他就循循道:“要是我父亲有事需要你帮忙,那你会不会帮我呢?”

方晓冬点头。他自然是会的,这么一想,他只好答应了,他辩不过秦霄华这张利嘴的。

秦霄华紧紧搂着他,笑得灿烂,眼里说不出的温柔:“这就对了。”

隔日,林远就送来了消息,说在南平街中路寻到了一处清净的,二楼,带个小院。

林远办事可靠,秦霄华直接就请人来秦公馆签了手续,然后托人将房屋地契和钥匙一并送到方老黑手里。

方老黑拿着手里的檀木盒子,里头是整齐摆放的房屋地契与一柄旧大门钥匙,他扣上盒子,像是丢垃圾一样,随手丢到桌上,问来人:“谁送来的?”

来人是公馆管家,亲自来的,眼前的人是方晓冬父亲,秦霄华着重嘱咐要好生对待的对象,他丝毫不敢怠慢,毕恭毕敬地说:“是我们秦公馆,秦会长给您置办的房子,会长知道您生活有些困难,所以……”

方老黑漫不经心地呵了一声,里头的冷刺叫管家住了嘴,不明所以地瞅他。

方老黑用他那双乌沉的眼睛注视着管家:“秦霄华?他与我有何关系,要给我买房子?”

管家干笑了下:“这……”虽说秦霄华与方晓冬关系公馆里人尽皆知,但主人不明说,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也不敢多嘴说什么,保持心知肚明的态度就是了。

方老黑这么一问,倒把他问到了。

方老黑见他不好回答,起身拿着那盒子就往外走。

管家在后头跟上:“方先生,您要去哪?这房子……”

方老黑去了秦公馆。

小厮给秦霄华禀报时,秦霄华正在书房与林远商量关于赌场何时抛售的计划,听到方老黑来,倒也没多大意外。

要是不来,他才觉着意外。

管家问他:“要喊方晓冬一起过去吗?”

方晓冬有午睡的小习惯,这会儿睡得正香。

秦霄华沉吟片刻,说:“我先过去看看再说。”

秦霄华举步往前厅,见着方老黑背着手,立在一座西洋落地钟前欣赏。

秦霄华露出笑来,热情地上前去:“伯父,您来了,我还想着,有空要去拜访您呢,奈何公务缠身,实在挤不出时间,没想到倒是让您先来了,是我的不该。”

他朝沙发作了个请的手势:“伯父,来坐。”

茶水在方才就已经呈上,方老黑悠哉地走了过来说:“我什么人,要劳你拜访我呢?不过秦会长,你这公馆可真气派,家里生意一定做得很大吧。”

秦霄华谦虚道:“小本生意罢了,不知伯父来此,是有何事吗?”

方老黑坐在沙发上,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