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跟张婶闲聊,外面谣言风传了好久,说他们秦会长为了个不会说话的小情人儿,千金一掷,博取佳人芳心,本来他们还只是怀疑,直到昨晚会长回来,和方晓冬共住一室,这才确定。
张婶是个谨言慎行之人,听了这些话后,让君君不要在外乱说,议论主人家的私事不可取。
君君笑着说:“我当然知道啦,我不会乱说的,也就跟您说说。”
秦霄华到了前厅,见秦子弘和小杨柳在那坐着,就挂上微笑过去:“子弘,怎么想起到我这儿来了?”下人递给他一杯清茶。
秦子弘往秦霄华身后左右一望,没见着方晓冬影子,一想肯定是秦霄华这厮故意藏着人,心眼子可真多,不由烦躁,但脸上还得维持基本体面,客套两句:“哦,大哥你在荆州待了半个月,那边工作忙得如何了?”
秦霄华笑叹一声:“工作嘛,不就是那些事?永远都忙不完的,子弘你也是操持着这么多生意的,应该明白那些琐碎,真叫人头疼。”
他又略带讶异地看向小杨柳:“不过小杨柳姑娘怎么会和子弘一起?”
小杨柳矜持一笑,正要开口,被秦子弘接上了话:“是我见小杨柳一介女子,孤苦无依,心中一时不忍,就将她从丘恩德那里赎出来了。”
他还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真可怜。”
秦霄华忍不住在心中鄙夷他。
小杨柳听了后,心中触动,眼角溢出湿润,拿手绢抹了,抬头对秦霄华说:“秦老板,多谢您曾经的好意,如今,我也有了其他倚靠了,您的大恩大德,小杨柳没齿难忘。”
她竟然站起,微微欠身,这样郑重感激,垂首掉泪,叫秦霄华连忙说:“姑娘可别这样,我并没有帮上什么忙,既然你已经跟了我弟弟,以后可要好好过日子。”
她应了一声坐下。
秦子弘却是心生不耐,七拐八拐的,终于忍不住问:“怎么不见方晓冬呢?”
秦霄华心道,你总算露出狐狸尾巴了,我那样宝贝的人,凭什么叫你瞧见?
他端着茶杯,身子往沙发上一倚:“晓冬身体不适,回屋歇着了。”
秦子弘一听,焦急道:“什么?怎么好好的不舒服了?我去瞧瞧他。”
他直接站了起来,小杨柳不解地看着他,秦霄华也不为所动地坐着,一口一口地小啜茶水。
秦子弘摸了摸鼻子,又缓缓坐下去,知道自己刚刚反应有些不正常:“大哥别怪我心急,晓冬是个好人,小杨柳跟我说过,是他要救小杨柳的,因此我很是感激他,他身体不适,还请我探望一二。”
小杨柳倒没想到秦子弘这样心胸宽广,便也附和了一句。
秦霄华看着秦子弘装腔作势假情假意,仿佛忘了当初两人为了方晓冬闹出过的不愉快,他放下茶杯,笑了一下:“两位如此记挂晓冬,我代他向两位道个谢,好意心领了。至于探望就不必了,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秦子弘没料到秦霄华态度如此冷绝,竟丝毫不给余地,这里是秦公馆,他又不能硬闯,只好悻悻然地携小杨柳离去。
那两人前脚刚走,秦霄华脸色就蓦地冷了下来,叫来管家说:“以后二公子再上门来,无论我在不在家,没我的命令,不准他踏进秦公馆一步。”
管家见他脸色阴寒,心道两位公子关系看来是越发不合了,领了命后,对门房虎着脸仔细叮嘱了一遍。
秦霄华回到房间,看见方晓冬坐在桌子旁,一手端着小碗,一手捏着勺子,舀着枇杷雪梨汤喝,那张唇被甜汤浸得红润润,方才见秦子弘的火气居然通通融散了,他情难自控地走到方晓冬身后,把人抱在怀里,问好喝吗?
方晓冬放下碗,难堪地推了推他,这样亲昵的姿势叫外面的人看见了,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