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地皱了皱眉,良久,缓缓开口道:“如此说来,岂不是木簪最合适连医师了?” 桑瑱摸了摸头上的发簪,思索片刻,点头称是。 对方闻言,收回目光,倒也没再说什么。 夜里,两人又因睡在哪里争论了一番,先前那姑娘受伤时,桑瑱为了避嫌睡在厨房。 如今厨房被烧,里面又湿又脏,显然不能再住人。 桑瑱本想继续把床让给对方,自己去外面将就一晚,但小姑娘执意不让,反而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桑瑱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不能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