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钟映崖已是再次陷入了沉睡之中。

头颅微偏,漆黑的发丝遮住了大半的眉眼,面容沉静,无知无觉。

下次再与主人说话,也不知是多少天以后的事情了呢?

康芒斯依依不舍地在他身上蹭了许久,才为他穿好了裤子,系上了皮带。他横抱起了熟睡的钟映崖,将他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只有这个时候的钟映崖才是温顺柔软,他无论如何摆弄亲密,他都不会有任何反对当然,也没有迎合。

对于康芒斯而言,比起无知无觉的钟映崖,还是清醒时的钟映崖更让他血脉贲张。

只可惜,这次又没有索取到主人的吻呢。

康芒斯遗憾地从风衣下搂紧了钟映崖细韧的腰肢,拿手背贴住了他被冷风吹得冰凉的脸颊,感受他带有淡香的体温。

但是没关系。来日方长。

他不会让他主人死的。长腿?老阿?姨追?更整?理

-4*长,腿03老,啊03姨03整|理

4

“国王一定是疯了,才会那样宠幸那名东方的术士。”

“他以身饲养吸血鬼,和黑暗生物为伍,他应该被绑到十字架上,被烈焰焚烧。”

“据说他的吸血鬼以前是个小孩子。有谁听说过吸血鬼会长大啊?这一定是邪术!”

康芒斯亦步亦趋地跟随前方的黑袍男人。最初,他只到了他的腰部,那身形高大伟岸,每迈的一步,都是他的三四步,他不得不仰望,一路小跑,才能窥探到他的一小块侧脸,才能不被甩掉;到后来,他越长越高,渐渐地,竟是到达了他过去可望不可即的高度,他抬手就能将他拥入怀中。

他是他的主人,他的老师,乃至于……他的父亲。

幼年时,他曾无数次坐在他的腿上,伏在他的侧颈,拼命地吸吮他香甜可口的血液,以汲取养分,就像是襁褓中的婴儿吸取母亲的乳汁。

那只手在他脑袋上轻轻抚摸,是对他无声的纵容。

嗜血的本能得到了满足,他理智回归,抓着对方的衣服,忐忑地问道:“我有把主人弄疼吗?”

“没事。”男人用一贯平静的语气说道,“我需要你。”

他需要他。

康芒斯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