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规规整整放下衣服,将耳垂唯一留下的小小齿痕再次加深,指尖离开时轻拂过耳廓,像那人又吻他,于是高兰终于笑了,再次踏入冷日,“等我。”
8.
“我要辞职。”
……
高兰越过疲惫但热烈的同事,办公厅在热火朝天整理集团遗产,个个发自内心的喜悦,见到高兰时目光含着敬畏,熟人拍他的肩庆祝,新人好奇的打量,迎接他们的功臣。
功臣推开打趣般的锦旗横幅,拨开试图往他身上带的大红花,麻木的神色被当成初回人间的不适应,还在绕着他一遍遍不厌其烦的祝贺。
“怎么不回话。”有人贴在耳畔,气息旖旎笑着问,高兰一愣,下意识回答:
“不合时宜。”
“什么不合时宜?”同事还在簇拥着高兰,见他无端冒出这样一句,相互对视一眼,又哈哈大笑起来:“现在给高警官庆功是最合时宜的了!大伙谁提起高警官不说一句佩服?”
“三年啊,短短三年,摸进了集团中心,现在能一举捣毁,可以说高警官占了大功劳!”
……
还有人在应和什么,高兰却在寻找方才的声音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