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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箩金 梅燃 136467 字 1个月前

她听到他说:“我已经说了,我是我哥。”

萧灵鹤呆滞住,愕然问:“这是什么意思?”

他不疾不徐地逗引,萧灵鹤控制不住发抖。

听他笑言:“夫人可有听说过借尸还魂?”

夺舍!

话本里记载着,老大曾夺舍老二,玉娘与两个男人同时斡旋,三人成行。

谢寒商居然还记得这个桥段。

萧灵鹤不知是哭是笑,反正被按在这镜台上什么也做不了,她咬住了嘴唇,一息,忍不住低头咬他的肩膀。

闷闷地说:“是你啊。”

谢寒商道:“夫人听闻是自己夫君,为何反而不悦?”

萧灵鹤咬唇辩解:“没有不悦,就是意外。”

她很是无力。

谢寒商,你还是快些清醒吧,本宫应付不来,真的应付不来。

太抽象了。

谢寒商抱着夫人,问她:“夫人可还欢喜?”

萧灵鹤已经被磨得不成样儿,不上不下的很焦躁,只好顺他:“欢喜。”

可她实在忍不得,抱住他,哄了一下:“夫君。我想你……你抱抱我好不好?”

他说好,抱住她,交给她。

他走了。

萧灵鹤还坐在妆台上,这面妆台已经不再冰凉。

她却不知他去了何处,慌乱要扯方巾,他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还在。”

她两腿酸软地从镜台上滑下来,循着他的声音,去找他。

“寒商。”

四处摸索,不辨方向。

难免有些浮躁。

“你给我一点提示,我找不到你了。”

于是耳朵里落入一串手掌轻轻拍动木料的咚咚沉响。

她扯了下嘴唇,沿着声音的来路走去。

一颤一颤跌跌撞撞地走去。

走到近前,他被她抱了过去,坐在他身上。

他的手臂环绕住她,对她笑:“嫂嫂真聪明,让你抓到我了。”

他往身旁拍了拍,弹出咚咚的声响。

“这是嫂嫂的榻。”

萧灵鹤感觉到称谓又变了,惊疑道:“你……”

他吻了吻她的嘴唇:“大哥的侍弄嫂嫂可还满意?只是嫂嫂有了大哥,也勿忘了小叔啊。”

遂翻身压下,又是一场疾雨忽至。

萧灵鹤哼哼哧哧的,被他逼问是喜欢哥哥,还是喜欢弟弟。

萧灵鹤已经学会了应对人格分裂的神金的法子,那就是识时务者为俊杰,顺着他:“你好,喜欢你。”

他又问:“我温柔么?”

萧灵鹤忍着哭腔回答:“温柔。”

脚趾轻轻翘高。

他又走了。

这一次,萧灵鹤没有试图去扯眼前的方巾。

耳朵里听到,他似在不远处,轻轻踢着什么东西。

萧灵鹤酸软无力地向他走去。

到了近处,他抱起她腰,将她整个托举,贴向身后冰凉嶙峋的纹理。

“这是夫人的云母屏风。”

萧灵鹤感知到称谓再度发生了改变,惊诧地道:“又是你回来了?”

他轻一哼:“夫人与他是逢场作戏,还是,当真沉迷二郎美色?”

萧灵鹤心说,你俩照照镜子,不是长得一模一样么。

神金。

她这次没有落脚的地方,只能像一株菟丝子附着于树,好在有他托举,也不会下坠。

云母屏风靠着墙根,不会倒塌,但光是摇晃,也够让她心惊胆颤的。

谢寒商问她:“夫人是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