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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鲫鱼汤喝。

团团便从王蕙娘身上挣扎下来,飞奔到虎子身边,对着他那裸.露的、茸毛密布的手臂就是一口。

虎子一声惊叫:“江清源,你疯了!”

他把她搡在地上,对着自己手臂上尖尖的牙印吹气。

自他知道她的真名,生气的时候,他就这样连名带姓地喊。

团团双腿大开,跌坐在地上。

看看快步过来的王蕙娘,又看看恼怒的虎子,她茫然又委屈,嘟着嘴质问:“怎么不一样?!”

王蕙娘哭笑不得,支吾半天,只好又说:“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这厢,疏影横斜、暗香浮动,树下的江清澜是粉面含春、娇.喘连连。

折腰之态,时间久了,实在站不住,便用力把人往后一推,自己脚步慌乱地往抄手游廊上去了。

水蜜桃吃到一半就没了,谢临川怎甘心?

哈巴狗儿一般地撵上去,铁钳一样的手抓住她,让两人在游廊上坐下。

他笑嘻嘻地道:“方才是我想得不周到,辛苦你了,现在这样总不至于腰酸吧?”说罢,脸又要往下附。

方才太快,江清澜来不及闭眼,想明白发生了什么时,只觉得尴尬得不行。

这次,还离得老远,她忙把眼睛紧紧地闭上。

脸上,似有柔风轻拂过,耳边是鸟雀嘀呖。

然而,等了半天,也不觉异样。

她便把眼睛慢慢睁开,见谢临川早收了笑意,面沉如水,紧盯着她身后的柱子。

她有些茫然,偏头往后一看,心里就是咯噔一声。

柱子上是两个娃娃,一个扎小辫、穿裙子,是女孩,一个束发、穿长袍,是男孩。

这笔迹很是稚嫩,一看就是小孩子画的。

谢临川下颌线绷得极紧,指着那个男孩儿道:“这是陆斐?”

江清澜默了一瞬,只好老实道:“恐怕是。”见他脸色微变,要发作了,忙补充道:“不是我画的!”

不是你是谁?

这宅子是江家祖上传下来的,除了江家人,再没人住过。

这笔迹一看就是小孩子的,团团那时候恐怕还是个小奶娃,不会是她。

更不可能是下人了,哪个下人敢在主子的家里乱画?

谢临川越想越气,从袖子里掏出匕首,就要把那画戳个稀巴烂。

他怎么就没有早认识她,凭什么?!

江清澜扯住他胳膊:“你现在把柱子画花了,还要找人来补木料,不如叫人弄点红漆来,一抹就没了,岂不方便?”

谢临川停下手,侧眼看她:“你不心疼?”那语气里,分明有点儿得意。

江清澜哭笑不得:“真不是我画的!”

她从他手中取下匕首,装进刀鞘里,“以后我再给你解释,好吗?你不是说要带我去看蹴鞠赛?这会儿还不走?”

说罢,伸手牵住了他的手。

谢临川惊了一下,瞬间反客为主,就将她的手包裹进自己滚热的掌心里去,牵着她往前走。

但他是发怒的老虎,虽被安抚下来,却还有些不甘心,就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柱子上的“陆斐”。

……

西山蹴鞠场早已是人山人海。

又是一年火焰队与齐云社的决赛。李正虽为禁军首领,作为火焰队的老球员,也下去踢了一场。

不过,他知道今时不同往日,没尽全力,几乎是在踢表演赛。

谢临川更不好参加这种比赛了。

虽不可能踢输,但踢赢了,也有别人放水之嫌。他便早定了风云楼上的包厢,带了江清澜去看。

到包厢中一坐,谢临川就忘了那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