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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药钱还比之前降一些。

所有这些事儿,让霍文又重新看到了希望。他的心结解了,心气儿自然也足了,在家休养了一段时间以后,前几天已经高高兴兴的回周夫子那读书了,劲头特别高。

一家人虽各自忙碌着,但心却都在往一处使,日子过得愈发顺心了。

——

天空蓝的像一块巨大的宝石,太阳出来以后光芒正好。

几只麻雀扑棱着翅膀从树上落到了院子里,在地上蹦了几步,梳理着羽毛。它们是不必飞往南方越冬的鸟,也是这寒冷的冬日里难得的几分生机与活力。

唧唧喳喳的声音吸引了正趴在院里屋檐下休息的狗崽的注意,狗崽眯了眯眼睛,摆在地上时不时甩一甩的尾巴也不动了,它盯着麻雀瞧了一会,从地上爬了起来,蹑手蹑脚的靠近。

正在梳理羽毛的麻雀并没有留意到有什么在朝着它们靠近,忽然,“啪”的一下,头顶忽然落下一个毛茸茸的爪子。

对于还不足巴掌大的麻雀来说,狗崽俨然是一只庞然大物,麻雀受了惊,“唧唧”的叫着,张开翅膀飞了起来,慌乱中落下几片羽毛。

江云苓抱着被子出来时正好瞧见这一幕。

狗崽明显是想在和几只麻雀玩,小小的身子跳了起来,伸出爪子,想去扑空中的麻雀,阳光落在它背上发黑的毛发上像是落了一层金。

江云苓弯了弯眼睛,叫了一声:“金点儿,回来。”

狗崽听到叫声,回头看了江云苓一眼,这才收回爪子,颠颠的朝江云苓跑去。

江云苓笑着捏了捏狗崽的耳朵:“好好的,你惹它们做什么。”

也不知道它听没听懂,狗崽歪了歪头,冲江云苓叫了一声,然后跟在江云苓身边。

院子里拉了三根晒衣裳的长竹架子,江云苓把棉被摊在上头晒着。

在镇上一住就是五六天,走的时候匆忙,被子什么都没来得及放到柜子里,难免落了些灰,趁着今天日头好,得拿出来晒晒,见见风。

江云苓晒完自己屋里的这床,又去霍青和霍文的屋里把兄弟俩的被子也抱了出来晒着,一边晒还一边用手拍打着。

棉被盖的久了,里头有些地方的棉花会容易团在一处,一张被子有的地方厚,有的地方薄,盖起来也不舒坦。

用手拍一拍,既能掸掉灰尘,也能把里头的棉花拍开,棉被晒一晒,变得蓬松了,夜里盖在身上也就更暖和了。

随着江云苓拍打的动作,棉被里细小的灰尘也飞了出来,在阳光下清晰可见。

狗崽被空气里的灰尘呛了打了个喷嚏,江云苓见了笑了一下,狗的鼻子可灵了,于是他用脚尖轻轻把它拨远了些。

三床棉被都拍打过一遍以后,江云苓的手也不免有些酸。

狗崽方才已经在屋里跑了一圈,撒了一通欢,这会有些无聊,见江云苓不拍了,便用嘴轻轻的咬着他的裤腿扯了扯,想要让江云苓陪它玩儿。

狗崽如今才三个多月大,还是只小狗,精力旺盛,也爱玩儿,于是江云苓蹲下来揉了揉他的脑袋,又以手为梳,给它顺了一遍毛。

狗崽被摸得没一会儿就舒服的趴在地上,露出了金色的肚皮,喉咙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见状,江云苓也笑了,陪它玩儿了一会,而后手指点了点狗崽的脑袋,站了起来:“好啦,不能再陪你玩了。”

他今天还有好些事情要忙呢。

入了冬月,天彻底冷了下来,也是家家户户忙着在家腌咸菜,熏腊肉,灌腊肠的时间。

腊肉腊肠得等家里杀了猪以后才开始做,只要在下雪前都来得及,这个暂且不提,江云苓今天准备先腌几缸咸菜出来。

往年家里只有霍青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