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多加忍耐的焦急和不安。
“……”
事关他的生母,她心中烦乱,不知该如何开口才不显得挑拨,于是倾身堵住他的唇,“等你今岁生辰之后再说好吗?”
谢琅眸光闪动,闭眼压低她的脖颈,唇畔轻轻咬她,力道逐渐加重,似在发泄着内心的不满,又不忍伤她,咬过之后便是轻柔的吮吸安抚。
分开后他抵住她的额头叹道,“表姐已与我如此亲密,就不要再想着嫁与旁人了”
接着不等她答,就将她抱起往室内去。
他修长的指解开衣袍系带熟练地往下探入作怪,眼眸紧盯着她神色的变化,撑在床榻上的手臂紧箍着她。
“有谁能比我更爱表姐?有谁能比我更懂得如何让表姐欢愉?”
一晌贪欢,醒来时已是月上中天,谢琅在她身后紧紧抱着她。
阿怜在他怀中小心转身,见谢琅呼吸急促,眼眸紧闭,额间布着汗,似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场面,低声呢喃着,“不要走”,心里忽一痛,遂扑进他怀中与他赤诚相贴,轻拍着他的背回应道,“我在,不走。”
第140章 国公府表姐(十四)“是我救了你,不……
“我是她姨母,又不是她仇家,那孩子不愿意,我也不能强逼
着她入宫啊!”
面对裴老夫人的询问,崔瑛无奈之余,心里还带着点气,话语间不由显得有几分冲。
无论是行事越来越有失体面的大女儿,还是亲自找到她院里来突兀开口的婆婆,都拿她当传话的中间人,一个不小心,两边都讨不着好。
自那日送走姜怜后,她就没一天是睡了个完整觉的,点了安神香也无用,反而越发头痛得厉害,只能吃药缓解。
“现在父亲常叫她去府中陪伴,万一她受不住压力跟父亲诉苦,我该怎么办?”她忍不住向裴老夫人抱怨,“父亲为人刚正不阿不留情面,苛责起人来,那阵仗您又不是不知道。您催得这么急,可曾为我考虑过?”
自夫君离家以来,府中上下都是她在操持,人际往来也多有劳累,想来想去不由委屈地落下两行清泪,也没去擦,就由着裴老夫人看清楚。
裴老夫人满脸难色,忙宽慰道,“你是我的儿媳,若亲家责难,我自会护着你,哪会眼睁睁看着你受苦?”
只是她仍没放弃,长长叹了口气,又试探着问,“当真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崔瑛没答,只掐住眉心止了泪,挥手屏退为她揉肩奉茶的丫鬟。
待她们都退出去,将门关严实,崔瑛才叹着气对裴老夫人道,“玫姐儿在马场时就私下派人来问过我,因那孩子早早表明态度,我就直接回绝了她。”
“现今玫姐儿已找到合适的人选替代她,不再多问此事,怎么偏偏您又来旧事重提呢?”
忆起裴老夫人来找她的时机,崔瑛试探着问,“难道是昌愿寺的住持给您说了什么?”
这回是裴老夫人没答。
见她垂眸将手中佛珠转得愈发快,崔瑛心里已明了几分,语重心长道,“其他下作手段我用不了,一旦败露,丢英国公府或崔家的面子事小,致使府内外亲人不睦,反目成仇事大。倘若公公还在世,也定不允许我们这么冒险。”
“依她的性子,若您将事情原委完完整整地告诉她,或许还有几分可能。儿媳是真没法子了。”
……
临近岁末,任期满的转运使和考课优异的州府官员便开始前前后后地往京城赶,只待面圣述职后平调或升官,最好是能留任京城,其次便是调往富庶之地,再不济也能结交些京中人脉,提前得知朝中的动向。
虽然大梁历代严禁地方官与京官结党,这最后一点难以拿到明面上来说,但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