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南雁担心他,但只能在背后给他帮帮忙。

这天在单位搞庆功宴,这边酒桌文化盛行,老是有人来敬酒。

方南雁疲于应对,哪怕过了那么久,肚子里还有另一个alpha开拓的感觉,一阵一阵胀痛着。

他强撑了一天,回到楼烟蔷安排的住所,就发起了高烧。

随员照顾他的时候,还嘀咕了一句:“真是凑巧,楼先生也病倒了。”

方南雁迷迷糊糊地捂着滚烫的额头,头昏眼花,还在问:“他怎么了?”

随员知道他关切,说得很细:“一开始是着凉,先是咽喉炎,楼先生没管,拖了这段时间一直没好,近些天高烧不退,还转成了肺炎,这段时间一直在住院。”

方南雁喝了药,强打起精神:“病得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