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南雁拿了毛巾,站在他面前,给他擦头发。
毕竟相处两三年了,楼烟蔷要是病了,他知道自己真的会心疼。
楼烟蔷抬眼,让来接的人出去外面等。
他丢开方南雁的行李,粗暴地扯下他的裤子,没做扩张,直接操了进去。
方南雁攥着沙发,脸上浮着冷汗,楼烟蔷将他压在落地窗上,他湿透的裤子撞在白皙的臀肉上,冰冷又火热。
他蛮横地撞开了生殖腔,将那瑟缩的小口顶开,硕圆的茎头直插阳心,逼得身下的人痛呼出声。
楼烟蔷攥着他的头发,满腔怒火和欲望一起撞进那火热的身体里,鲜血混着淫液,无休止地从身体里滚落。
这一次,楼烟蔷咬破了他的腺体。
难言的恐惧和被支配的怒意涌上心头,方南雁抵死挣扎,却只是被身后的人按得更狠,楼烟蔷死死咬住了他的后颈。
大量的信息素灌进他的腺体,海盐红酒钻入他的血液,随着他的身体的运转,被带到每一个地方。
方南雁眼前一黑,被标记后出现了假性发情的状态,他的生殖腔比之前软化了很多,缓缓展开,吸吮着肚子里的性器。
他浑身难受至极,而身后的alpha却越发兴奋,不知疲倦地往他身体里撞。
楼烟蔷将他翻过来,下身悬空,抵在墙上操弄。
他随意咬住方南雁的脖子,发狠地抑制对方挣扎、剥夺他的呼吸。
这场性事持续一小时,楼烟蔷看着时间不早,更恼火地一口咬在他的腺体上。
鲜血流淌下来,楼烟蔷闭上眼睛,不去看那些凌乱的伤口,又操了他几十下,终于成结。
狭小的生殖腔被胀大的茎头撑开,酸疼不已。
方南雁那般能忍,也捂着肚子,皱紧了眉头。
他身为alpha,张大了腿,被另一个alpha操到高潮,操到生殖腔主动软化吸附,更是被成结内射,已经足够羞耻。
他本不是高傲的人,奈何楼烟蔷的存在,一直在刷新他的底线。
射精时间很长,浓厚的精液浇灌了生殖腔的每一寸柔软。
将他的肚子都射到鼓起。
结消退后,楼烟蔷退了出来,拉上拉链,又是整整齐齐的体面人,除了脸颊眼尾的红,看不出做了什么。
方南雁狼狈不堪,腿间红白交错,合不拢的穴口一张一合,吐出了不少精液。
楼烟蔷撇开脸,摔了毛巾给他。
屋子里很热,两个人却很冷。
方南雁捂着酸疼的肚子,整理好自己,提上行李,头也不回地走了。
楼烟蔷看着他的背影,抿着唇,移开了视线。
他心里闷得慌。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标记一个alpha。
区区临时标记,不到三天就会消失,何必呢?
那刚才是为什么要标记方南雁?
做了那么没脑子的事情,他居然没揍死方南雁。
蠢货,真是个蠢货。
不止方南雁是,他也是。
楼烟蔷靠在沙发上,头痛欲裂。
他今天本就不舒服,忙了一整天,头晕眼花,又淋了雨,方才做得尽兴,发了汗,此时身体回冷,胃缩着疼。长腿﹐佬阿<姨整理
还得给方南雁这个蠢货收拾烂摊子。
虽说不是什么大事,但终究是个麻烦。
他烦躁地闭上眼睛,独自在这里过了一夜。
方南雁被平级调任了,但实际就是被贬。
他连夜来到Y市,这边比S市好管,算是清闲,他过了几个月的安生日子,但S市的消息一直没断过,楼烟蔷一直在整治明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