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挣脱,但此刻他竟握得很紧,令扶楹用力才将自己的手抽出。
“少主,你若没事,我就先走了。”
伶舟慈低喘着,湿润的双眸锁定她,眼睁睁看着她毫不犹豫地离去。
她的身影消失后,屋内归于寂静,那些温暖尽褪,寒意仿佛在滋生。
他挣扎着坐起身,将放在一旁的衣裳艰难地穿上,却松松垮垮。
回想方才的一切,他竟
红了眼眶,纤长睫毛犹如蝶翼般剧烈轻颤,喘息着慢慢躺回床上,有些失神。
只是藏在锦被之下的瘦弱身体轻轻颤抖,他竟开始留恋这样的滋味。
他流着汗水,僵硬地硬撑着等那处消退。
可眼前只有令扶楹那不为所动,心如坚冰,正直不已的那张脸。
仿佛遁入空门,比和尚还要和尚。
察觉自己古怪羞耻的想法,伶舟慈喉咙腥气上涌,险些呕血——
作者有话说:小慈费尽心机不如和尚淡淡一瞥[撒花]
第64章
令扶楹从伶舟慈房门出来,进了自己卧房,合上房门,没注意到隐藏在阴影里的那道高大身影。
刚才的一切在她脑中只停留了一瞬,没有掀起任何波澜。
面对伶舟慈和玄悯,她的心境完全不同。
毕竟她对玄悯确实怀着不轨的心思,但君子论迹不论心。
这应该也是,人之常情?
令扶楹说服自己。
一切恢复安静,令扶楹简单清洗沾了伶舟慈血迹的手,躺下休息。
而一门之隔,玄悯的身影自月光被遮住的阴影里出现,不知他究竟从何时就已站在此处
他缓慢转动眼珠,看向伶舟慈的房门。
玄悯对自己的身份有清晰的认知,他是僧人,令扶楹对他从未有过逾矩的行为,反倒是他。
他迈开有些僵硬的脚步,回到自己屋中。
如此两人又有几日未见,一直到飞舟抵达洲主府。
期间伶舟慈也没声儿,没让令扶楹出门喝茶,三人都陷入诡异的沉默。
飞舟落地那日三人终于碰面,伶舟慈看见令扶楹,染着病气的脸浮上热浪。
他手持雪帕覆唇咳嗽,哑声道:“接下来你打算在这里待多久?”
令扶楹摇头,“我也不知道。”
他坐着轮椅需要仰视令扶楹,留意着她的神情,但她好像把那夜的事情已经忘得干净。
伶舟慈脸上的热意渐渐散去。
下了飞舟,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令扶楹走到伶舟慈的右侧,而玄悯在伶舟慈的左侧。
令扶楹特意看了眼伶舟慈的额角,已经恢复如初不见伤痕,他这身子骨可太柔弱了,只身一人都有危险。
“施主。”玄悯看向令扶楹。
虽然伶舟慈在二人中间,但他坐在轮椅上,玄悯还是能毫无阻隔地看向令扶楹。
她闻声看了过来,相比最初,她已经逐渐适应,只要不刻意回想,就不会太过尴尬,现在见到玄悯她也更加平静。
静待玄悯说话,可他忽然止了声音。
寂静蔓延。
飞舟停靠在洲主府内,洲府位于大罗洲核心之地,也是整个区域的中心,并不过于寒冷刺骨,尚且能够看到绿树和花柳,还有精巧的冰雕奇景,四处挂着冰灯,整个洲主府并宛若一座冰雪园林,只是依旧比不得百年前的繁华富庶。
更比不得三千域和折渊殿复杂多样的湖山景观和巍峨的建筑。
落了地,伶舟慈对于如何介绍令扶楹犯了难,毕竟她曾经是尉迟衔月的夫人,虽然他爹并未见过她。
索性他也没和他爹多说,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