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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她大胆至极的举动,这和自我快乐时被人看完全程有什么区别?

不,有区别,甚至更加尴尬,因为她还勾引了和尚。

用脚踩他,引诱他,在梦里是常有的事。

虽然梦里的她其实并不能控制自己,但她后面已经乐在其中了,谁知道啊!

所谓的嘴上正直,身体很诚实。

令扶楹已经不敢回想,一回想就尴尬地脚趾抓地,恨不得从这飞舟跳下去,与他永不相见。

事实证明,选择和他同行是一件极其错误的决定,令扶楹后悔万分。

那可是正经的和尚?不近女色的出家人。

而她就像个妖女。

令扶楹的形象已经毁完了。

自从证实这件事情,令扶楹就对玄悯避而不见,遇到他就找借口匆匆回房。

避免与他的任何视线相交。

这一切太超过她的想象。

为了不遇到玄悯,她甚至开始闭门不出。

一日,御风敲响她的房门。

“令姑娘,我们少主问,你要出来喝茶吗?”

伶舟慈?

“你们喝吧,我就不喝了。”

御风犹豫,他在心里叹气,少主这副身体,又这幅别扭的性子想要挖尉迟衔月墙角,抱得美人归怕是道阻且长。

他只能多努努力了。

万一少主一高兴,这身体就好起来了呢。

这两日少主笑的次数比前二十年都要多。

“令姑娘,少主特意煮了上好的碧落灵茶,现在就差您了,今日景色极好,难得出现天弓,如此美景岂能错过?”

在房内待久了头脑昏沉,想出去吹吹风的令扶楹心动了。

思来想去问了句,“玄悯法师在不在?”

御风不知她这是何意,但还是道:“玄悯法师不在。”

不在就好。

令扶楹出了门,虽然这飞舟豪华,但到底不是房屋,卧房也较小,令扶楹一走到甲板,柔和阳光洒落,微风拂面,她精神也好了些许。

定睛一看,玄悯果真不在,只有伶舟慈。

这绝佳的二人独处机会,御风自然不会没有眼力见地去邀请玄悯。

御风深藏功与名,悄悄退下了。

令扶楹一眼看到横跨大半个天空的天弓,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见,仿佛触手可及,云海天弓阳光,整个天空都笼罩着一层绚烂梦幻的光晕。

她视线一转,看到坐在轮椅上的伶舟慈,桌面的高度刚好,他面前放着一套茶具,袅袅茶香随风弥漫。

在桌边坐下,伶舟慈给她倒了杯茶轻放到

她面前,瓷杯底与桌面碰撞清脆悦耳。

“令姑娘,尝尝吧。”伶舟慈抿了口茶,茶水的热气氤氲,他苍白的面庞红润些许,给他增添了几分颜色。

“这几日怎么都没出门?”

为了躲玄悯的令扶楹神情略僵硬,“修炼罢了。”

“令姑娘真是勤奋。”

这话听在令扶楹耳中觉得怪怪的,但她也没有多说,“我确实勤奋,好奇一问,少主可也在修炼?”

伶舟慈端着茶杯的手捏紧,他一时没有回答。

令扶楹这话什么意思。

“偶尔修炼。”

伶舟慈这幅身体修炼也没有几分战斗力,只能说体内的灵力可以稍稍蕴养身体,若没有修为的普通人,怕是只能久卧病榻了。

二人正说着,伶舟慈的视线看向令扶楹的后方,她有所预感,绷紧心弦,捏紧的手心沁出汗水。

心高高悬起,却听伶舟慈道:“法师快过来吧。”

果真不能抱有侥幸心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