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楹醒来,动作很轻,将她放到床上后,拉过被子仔细盖到她的身上。

玄悯看了她一会儿,在地上打坐修炼。

可不久,二人一同坠入迷雾般的梦境。

梦里不是在其他地方,也不是那个禅房,而是在伶舟慈飞舟之上玄悯的卧房内。

令扶楹侧躺在床上,缓缓睁眼就见玄悯坐在在地上闭目打坐。

她翻身而起,意识到在玄悯为她祛除秽气的过程中又睡着了,暗自懊恼,放轻脚步打算悄悄离去。

可她脚步一转,径直走向玄悯。

等等,这个不受控制的熟悉感觉。

莫非是梦?

即便她已经做了许多次关于他的春梦,但每次与他接触时,还是会心生紧张。

令扶楹缓步走到玄悯面前时,在她靠近他时,睁开了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眸,“施主。”

她俯身,染着她香气的衣袖垂落在玄悯的手臂,他指尖轻动,细细摩挲着手心晃动的衣袖。

摸了摸玄悯的双眸,扶着他的肩膀坐到他的怀中。

透过僧袍的体温烫得她指尖轻颤,她俯身,含住他的唇瓣。

……

床上酣睡的令扶楹满脸热意和汗水。

而床下打坐的玄悯也睫毛颤动,汗水淌下,僧袍下紧实的胸口镀上一层釉,薄唇开合仿佛念着什么。

同一时刻,二人睁开双眼。

彼此口中无意识地喊着玄悯与施主二字。

令扶楹心跳剧烈,她看着帐顶还未从梦中回神,这次比前几次都要真实。

真实得……

等等,眼前的帐顶梦中的一模一样。

她侧身,就见到同样睁开双眼在地上打坐的玄悯。

二人的情态与梦中并无不同。

喘息声在寂静的房中回荡。

令扶楹大脑宕机,一片空白。

玄悯这绝非正常修炼的模样,而他方才口中急促唤着的施主二字,梦中的重叠。

他深邃立体面庞上有汗水滑落,呼吸微喘,挂着佛珠的胸膛起伏极为明显。

所以,她和玄悯确实是同时入梦,那些做的事情也都……

彼此知情。

除了没用真实的身体,她们该做的都做了,也都见过彼此最狼狈的模样。

她几乎快要就地昏倒。

玄悯不敢看她。

令扶楹强装镇定,可与玄悯的耳鬓厮磨,他微凉的佛珠在她身上碾过的感觉再度上涌,那些荒唐的,毫无底线的画面,让她转身欲逃。

“法师,我先走了。”

令扶楹下床时险些腿软,一下子被玄悯搂进怀里,二人的汗水和体温交织,她匆匆想要离去,手却不经意按到什么。

“对……对不起!”

令扶楹手中火热。

她将他推开,慌忙从屋中离去——

作者有话说:面对不想负责的小满,禁欲和尚要崩溃了,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狗头叼玫瑰]

第63章

从玄悯房中离开,回屋的令扶楹身上热意未褪。

一时所有变得明晰。

她躺倒在床,小脸快要皱作一团。

这些梦难怪,难怪如此真实,真实到她仿佛和玄悯面对面。

之前她以梦为借口一直沉浸其中,毕竟梦只有她知晓,玄悯并不知情,她没有负担,夜越发没有底线,甚至有时会回味梦里的滋味。

可现在告诉她,她和玄悯同时入梦。

令扶楹捂住自己的脸,羞耻感爆棚。

现在玄悯必然也发现了,她已经不敢想自己在他心里如今成了哪副模样。

回想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