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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人心生怜惜,她也不信男人在面对美人落泪时会像根木头那样无动于衷。

谢霁没有理会她的狡辩,而是再度扔下一枚重磅,“云家人是你安排的吧。”

指尖蜷缩的沈听雪不明白他究竟查到了什么,只知道有些事她一旦承认就忘了,连眼泪都忘了继续挤出来,“怎么可能,长乐之前根本没有认识过那些人。”

“师父,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了长乐的坏话。可是长乐是个什么样的人,师父不是再清楚不过吗。”

“如果你想要长乐搬走,师父直说便可,长乐又不是那等胡搅蛮缠非得要留下来的人。”沈听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暴露了,她是很想继续近水楼台先得月,可他明显对自己防备着。

要是继续留下来,只怕会适得其反,还不如以退为进。

刚泡完热水澡出来的姜芜就听到,沈听雪搬出去的消息。

姜芜忽然回想起了,先前在衙门时看见她的那个充满恶意的眼色,会不会云家人的到来和她有关?

她顾不上没有擦干的头发来到书架旁翻找,随后从里面抽出一本书,翻开书后里面有一张只有她自己看得懂的潦草图。

图里画的是在梦里所有发生过的事件,因为她担心自己记性不好会忘记,从而选择画了下来。

梦里的沈听雪算不上完全无辜,因为她的死她在里面有着间接性,甚至是推波助澜的作用。

姜芜一直不明白,天底下男人那么多,为什么她非得要喜欢上她的师父,还是一个有了妻子的师父。还在他没有和离时就和他勾搭在一起,还多次当着她这个妻子的面做尽暧昧。

也不明白,为什么她能信手拈来那么多风格完全不同的诗词。

姜芜想到自己要做的事会有些不道德,难免心虚。但是又想到她都间接害了自己那么多次,她就只是把她在梦里作的那些诗提前写下来而已。

反正她会的诗那么多,还是大燕远近闻名的才女,少了这几首,应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吧。

何况这些诗她也没有打算自用,只是,让它们比从她口中作出来,要先一步流传出去而已。

从外面回来的玉漱见夫人头发都没有擦,就趴在桌边写东西,难免好奇的问上一句:“夫人,你在写什么啊?”

担心她会偷看的姜芜紧张地扯过一旁的字帖遮住:“我想起来太久没有练字了,手有些生就过来练下。”

随后又难掩尴尬道:“你知道的,夫君夜里总会抽查我白天的课业完成了没有。”

玉漱立马可怜起夫人了,不说每天要写那么多作业,夜里还要被大人打手心,白天天没亮就要被大人拉去锻炼。

要是换成她,这种苦日子她是一天都过不下去。

还不知道被同情上了的姜芜正循着记忆,将那些诗一字一字的默出来,好在现在识字了,那些诗词什么的也没有忘得太过分。

就是不知道沈听雪,会不会喜欢她送的这份礼物。

第52章

沈听雪从丞相府搬走一事并未引起多大关注,反倒是许久没有来相府蹲守的季霄病倒了。

这一病就急得全府上下嘴角都跟生了燎泡一样,连带着安阳王上空的乌云都久久不散。

昏睡不醒中的季霄做了一个梦,说是梦,更像是他所经历过的场景。

他也不会承认梦里的那个人是他,要知道他一开始接近姜芜是为了赌注,但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害她的命,也没有想过要那么折磨她。

他想要让梦里的他停下,可他根本阻止不了,只能像个旁观者在无能狂怒。

最后的画面,是定格在她因为寒冷蜷缩在破庙里孤零零地死去。

那个时候的他在做什么,眼

神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