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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觉得脸颊好烫,像是滚了个熟鸡蛋。

第一次说这些话的谢霁耳根泛起一抹薄红,垂眸掩饰内心的慌乱无措。

他突然说那些话,会不会吓到她了,认为他过于孟浪轻浮了。

一时之间,马车里安静得连彼此间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直到马车行驶到闹市,即便是在落雨天,街道两侧都仍有说话声传入马车里。

虽说他是做了保证,姜芜仍是不太放心的捏了下自己的手指,“那万一,你真的喜欢上了别人,记得告诉我。”

“夫人放心,你担心的事永远都不会发生。”他答应了娶她,那就是做好了负责一生,除非是她想要离开,而不是他会有放手的一天。

就算他现在说的那些话全部是骗人的,对姜芜来说,哪怕是骗她的,这一刻也好。

掩饰羞耻的谢霁轻咳一声,端起温度放到正适宜的奶茶,“已经凉了,夫人尝下,是否合你胃口?”

对比于他们这边的岁月静好,沈听雪那边简直是要气疯了,一回到府上就控制不住地将屋内所见都给砸了个稀巴烂。

本来十全十美的计划为什么就失败了,不但失败了,还让姜芜那贱人在百姓面前博得个可怜的形象。

更不明白自己都穿进书里了,为什么就改变不了剧情也成为不了女主,何况她根本没有像上一个蠢货那样到处挑衅姜芜。

咬着手指头的沈听雪烦躁得正在屋内来回踱步时,谢誉突然出现在门外,不等丫鬟通报就抬手轻叩门扉,“郡主,大人有事让您过去一趟。”

“师父是找我有什么事吗?”沈听雪不明白师父这个时候为什么要见她,心里虽有过雀跃,更多的却是不安。

难道是他发现了什么,但她自认做事隐蔽,不会有人发现才对。

“在下不知,还得等郡主亲自过去了才知道。”

“好,你稍等一下。”压下心头惴惴不安的沈听雪准备出去时,才注意到房间里被她砸得连个落脚地都没有了,心里不禁涌上一层后悔。

要知道原身的人设是个不为物喜,不为己悲的清冷才女,而她有着强大的内核根本不会做出如此情绪化的事。

难不成是这具身体被上个蠢货住久了,连她都传染了蠢病。

不过现在不是想那么多的时候,重要的是去见师父,至于被她砸烂的东西,偷偷让俏枝买来补上就好。

约见面的地方不是书房,而是在梅林旁的凉亭中。

这是那么久以来,师父第一次主动见她,如何让沈听雪不喜不乐不悦,忍着满心雀跃地走向凉亭中的男人,眼稍间风情万种,“师父,长乐来了。”

谢霁没有拐弯抹角,而是直接切入正题,“等雨停后,你就搬回你的郡主府,那么久了,你的郡主府也应该修好了才对。”

笑意僵在嘴边的沈听雪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指甲死死掐住掌心才克制住那咆哮而出的质问,放大的眼睛外层晕出一片微红,“是师母不高兴长乐住在府上吗?还是长乐做错了什么事,惹了师父不高兴,所以师父才要赶走长乐。”

谢霁带着审视的目光落在眼前的少女身上,又一次问起了那个问题,“你真的是长乐吗?”

上次她虽说出了自己和长乐相处的过往,可他的理智又在告诉他,她不是长乐。

原先将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是为了更好找出证据,只是在她回到府上后就开始闭门不出,以至于他安排的人根本无从下手。

那么,不如让人离开谢府试一下。

不明白他为什么又问起此事的沈听雪心中涌现不安,睫毛一颤,盈盈泪珠落下,“师父难道还是不信长乐吗?”

她对镜子练习过很多次,知道她以什么姿态落泪最美,也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