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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得像是在看垃圾时,指定还在想着,她终于死了。

不会的,他不可能会对姜婉婉露出这种嫌恶鄙夷的眼神,更不会看着她在自己面前死去而无动于衷。

那就是个冒牌货,根本不能代表他!

“快看,世子眼皮动了。”

“世子你终于醒了,你要是再不醒,夫人就得要哭瞎双眼了。”

直到失焦的视线逐渐聚拢,季霄才猛地睁开眼,急切又不安地追问起来,“姜婉婉人呢,她在哪里。”

吉宝很是奇怪,但也老实的回:“丞相夫人自然是在丞相府,世子你问这件事做什么。”

得知她还在丞相府后的季霄顿时松了一口气,无论如何还是得要亲眼去见到她,确认她还在才安心,也要告诉她。

最好让她离那姓谢的远一点,要知道他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婚内出轨,恶心,下贱。

“世子爷,你要去哪里啊,你身体都还没好。”吉宝见世子爷才刚醒就要出去,记得拉着人就要重新回到床上躺下。

“滚开。”咬牙硬撑的季霄无视身体的无力发软,坚定的一步一步往门外走去。

只是还没等他走出门外,就先是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又闹得整个安阳王府好一阵人仰马翻。

夜间入睡后的姜婉看着和自己躺在一张床的谢霁时,才意识到,好像这些天来,他们都是睡在一张床上的。

现在她重新将人赶下床,还来得及吗?

睡不着的姜芜望着没有一丝光亮透进来的床单,很是小声的问,“夫君,你睡了吗?”

“想问什么?”男人温和的声音于小小的床帷中响起,总会泛起一丝异样的暧昧。

离得太近,好似他就在耳边说话的姜芜觉得耳根发热,就连位置都悄悄地往旁边挪了挪,好同他拉开一点距离,“我想知道,关于我奶奶和你祖父的事,还有我在库房里找到的那本书。”

当时她去库房准备拿点值钱的东西,谁曾想最后只是拿了一本医书,巧的是那本医书的作者也姓姜,名叫姜胜天。

小时候她和爷爷一起长大,很清楚爷爷只是识得些草药,并不会真的治病救人。她和母亲同随奶奶姓,所以才在公堂上说出那番话来,没想到居然会歪打正着。

谢霁沉吟片刻后,才缓缓回答:“那本医书,是由你祖母所著。当初救了我祖父的人,也是你祖母。”

关于祖父那一辈的事情他并不是很清楚,只知道祖父是在外出打仗时遇到埋伏。他运气不好还摔下了山崖,本来当时他都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却遇到了一个好心的医女救他。

两人在山崖下相处久了,又是孤男寡女总会产生不一样的情绪,祖父等伤好后说要带她回军营,说要娶她。

出乎意料的是,医女选择了拒绝,说京城不合适她,还让祖父不要将所谓的救命之恩错认成男女之情,回去后记得把诊金还给她。

说她为了救他用了不少药,那得值不少钱,更不要想着说两句喜欢就想要赖掉她的诊金不给。

这还是姜芜第一次听见,关于奶奶的故事,因为在她出生后不久家中就挂起了白幡,后面奶奶和母亲两人更是成了爷爷口中的忌讳。

姜芜忍不住追问,“后来呢?我们的婚约是怎么来的?”

“后面啊。”谢霁忽然卖起了关子,连人都在不知不觉中拉近了二人的距离。

“你快点说,哪里有人像你这样说话只说一半的道理。”就和拉屎只拉一半,惹人厌烦。

“夫人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

“!!!”眼睛倏然瞪大的姜芜觉得她不是出现了幻听,就是大晚上撞了鬼。

要不然怎么会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