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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绝的控诉,疲惫地伸手轻摁眉心,“今晚上辛苦李大夫过来一趟了,这个月的月钱会翻倍给你。”

“不麻烦不麻烦,能为相爷解忧是小的荣幸。”此时的李大夫只恨不得寻条地缝钻进去,怎么也没有想到只是来为郡主看个病,竟会听到那么一桩秘辛,就是不知道相爷会不会对他灭口。

李大夫犹豫了一会儿,秉承着医者仁心的开了口,“老夫听闻郡主先前梦魇到了,郡主可否让老夫为您号下脉。”

要不然他什么都没做,这个月月钱就翻了一倍,委实心里难安。

认为自己被背叛了的沈听雪咬着唇,也不说话,就那么倔强地直勾勾看着谢霁。

以至于整个院子都变得安静下来,连周边虫吟鸟叫声都清晰得声声入耳。

“可是困了?”谢霁扫向正在偷偷打哈欠的姜芜,心生愧疚地对她伸出手,“回吧。”

刚打完哈欠的姜芜眼角泪花还未逼回,眼前就出现了一只清癯却不失风骨的手。

他的手骨指修长,掌背稍宽,净白的皮下隐隐浮现着青色筋脉。

理智上告诉姜芜不应该把手放进他的掌心,要不然肯定会死得很惨,但她还是放了。

根据梦里的剧情,在夫君做了错事,从而愧疚得短暂回归家庭的这段时间里,正是她最好搞钱的时候。何况一想到以后沈听雪会搂着夫君的手在她面前挑衅的说什么——

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爱情没有先后顺序,不被爱的就是第三者。

真正的小三不是后来者,而是不被爱的人。

那她牵自己夫君的手,是不是能把她气死啊,姜芜心里很是阴暗的想着。

直到他牵着那人转身离开的那一刻,沈听雪仍不敢相信他真的会抛下自己,像是快要溺水之人一样拼命抓住着离她最近的一块浮木,双眼缠满血丝,咬牙切齿道:“师父,你要是敢走,信不信我今晚上就死在这里!”

“你答应过我爹娘要照顾好我,会保护我一辈子的,难道你都忘了吗。”

“我是答应过令堂令尊照顾好你,如果是你一心求死,我也不会拦你,等我到了阴曹地府后自会向他们赔罪。”他说这句话时,脚步都未曾停下,语调更是冰冷得近乎绝情。

对他来说,任何能说出用自己生命威胁别人的人,都不值得他救,更不值得他分出半分心神。

因为在她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就是对自己生命的

轻视。

姜芜在他说完后,忽然从他身上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该不会是难过得吐血了吧?

她偷偷掀开眼皮往上瞧,猛地看见远处的墙边出现了一抹在熟悉的黑影,心脏不可控地开始剧烈跳动起来。

谢霁见她突然停下,遂询问,“怎么了?”

“没什么。”抬手轻捂胸口的姜芜咬唇驱散了先前看见的画面

大晚上的季霄怎么会出现在相府,想来是她那么晚没睡,都困得出现幻觉了。

回去后的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就只是各自躺在床上睡去。

谢霁在她转过身后,柔声道:“早点睡,明早上还要早起。”

不知道是不是因着他那句话,沾床就睡后的姜芜果真做起了噩梦。

夜幕时分,正是最暧昧交织的一个时间段,因为正值落日晚霞交替。

姜芜睁开眼,发现她正站在一个红绸垂挂的房间前,耳边传来的是正在大厅内酒酣耳热的丝竹琴弦靡靡之音。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选择推门走了进去。

踏进屋内后,只见屋内挂满了艳丽的红绸艳牡丹,就连室内点燃的烛火都是暧昧撩人的绯红。

错金鸳鸯香炉正袅袅散发着甜香,闻久了只令人感到口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