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床上。贺狄微微起身,周锦程环在他后脖的胳膊就立刻施力,把他压回来。
贺狄手上动作不停,在前胸处一直碾压着敏感点。周锦程不得不停下接吻来喘息呜咽。一边的用舌头舔着,另一边用指尖刮蹭掐弄。仅仅是这样的刺激就让周锦程后穴出水。
在过去熟悉的环境里、和不同的人做爱的感觉让周锦程全身发痒。仿佛房间里的一针一线都在看着他,看他在贺狄身下呻吟。
拜托,求求了,不要,不要看我。
周锦程一下把贺狄推倒,跪在他身上,手指探到身后撑开穴口,含住贺狄坐下去。这姿势进得太深,周锦程在感受快感之余有几分被侵入到更深处的恐惧。
这感觉让周锦程不由自主想合住双腿,贺狄坐起,两只手强硬的分开他的腿根说:“继续,让我看清。”说完,他就像高高在上的王,背靠着几个堆起来的枕头,悠闲地看周锦程略显艰难的动作。
朝后仰着身子让周锦程撑不了很久,贺狄屈起膝盖让他有靠着的地方,同时用力一顶。周锦程射出精液。
贺狄停了动作等他不应期,周锦程反而吻上贺狄:“继续,快点,用力操我,把我操到昏过去。”
次日一早,周锦程家的门铃久违地响起。昨天折腾了太久,周锦程果真昏睡过去,贺狄抱着他清洗干净的时候都已经快凌晨三点。贺狄不想吵醒周锦程,换衣服的时候周锦程自己醒过来,看了眼院子门口的远程猫眼,说:“是柏镜,我问下什么事。”
说着给他拨了电话。
周锦程困得睁不开眼,也没力气拿手机,按了免提丢在枕头边:“柏叔,怎么想起我来。”
“好久没见你家亮灯,快下来,给你们带了吃的。”
贺狄下楼的时候,电话没挂断,周锦程说:“贺狄下去了。他是贺肃源先生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