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

祝珈言打断了裴焕刻意拉长的音调。他涨红了脸颊,结结巴巴地道:“我自己来……”

纤长白皙的手,软绵绵地扶住那高高昂起的马头,祝珈言只能让自己的上半身先支撑在木马的前端,柔嫩的乳肉被木雕的鬃毛压出一条条红印,看起来可怜又诱人,却是让祝珈言感到羞耻又委屈。

眼角因为泪水而湿润,那抹嫣红好像带着钩子,嘴唇也不自觉地嘟起。

“呜……好疼……”

他喃喃地小声抱怨,却又只能乖乖抬起肥圆柔软的小屁股,以一个羞耻放荡的姿势,努力地将自己身下的小屄贴近那狰狞的硬柱。

可高潮地余韵还留在体内,祝珈言浑身提不起劲,酥麻酸软的身体总是往下滑。没等他把那柱头对准穴口,身子便是一软,于是那坚硬冰冷的阳具便重重地磕在了祝珈言的花蒂上。

“不呃啊啊啊!呜……”

那双含着春潮的杏眼瞬间瞪大。

这一下撞击来得又凶又急,霎时,剧烈的快感从那被撞击的阴蒂上扩散开来,从腿根到指尖,鞭子般抽打在娇躯上。

祝珈言浑身痉挛发抖,淫水如同开闸般从疯狂收缩的屄口中涌出,滴滴答答地浇在了木马的马背上。

他被迫趴在马背上,目光涣散,舌尖半露,气喘吁吁地歇气,可翘起的浑圆娇臀却迎来身后男人一个巴掌,“啪”一声脆响,打得祝珈言又哭喘了一声。

“让你把这根鸡巴吃进去,没让你磨!骚货!这样就爽得不行了!”

裴焕那赤红而狂乱的目光好像能化为实体,从上到下把祝珈言给肏透了。

祝珈言擦了擦眼泪,只好直起身子,又试图重新从那根阳具上坐下去。

才塞了一个头,敏感的穴口就涨得发酸,木质的器件毕竟没有生命,与人的那处不同,触感冰凉坚硬。那蚌肉般的阴唇在覆上去的一刹,便颤抖着可怜地将那木棒包裹。

粉嫩的娇穴,褐黑的粗物,一个柔弱,一个坚硬,屄口刚塞进去,又被急急地抬起,于是那阳物如活塞般被拔出,发出“啵”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暧昧轻响,上面已赫然被淫水涂满,像抛过光似的莹润发亮。

祝珈言吃力地喘气,没被填满的小穴,尤不满足似的收缩,从屄口不停地冒水。

他哭哭啼啼地扭头:“吃不进去……呜……”

他说完,又害怕裴焕真的会抱着他,“帮”他坐上去,抽泣着转过头,鼻尖都哭得发红,唇齿中不断溢出令人羞赧的轻喘娇吟,一边再一次抬起那还在往外吐水的骚屄。

或许是因为从穴中喷洒出的淫水,完全浇透了那原本坚硬的阳具,有了这些淫液的润滑,祝珈言这一次进入要比前两次更加顺畅。

于是,在一声比一声急促的、带着哭腔的娇喘声中,祝珈言终于顺利地将那木马上的阳具吃进去了一半。

腰向前软软地塌着,露出两枚圆圆的腰窝。一双大掌就在这个时候覆盖上了祝珈言那不堪一握的细腰,是裴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