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粗喘声好像一只蛰伏的野兽,他一直死死看着祝珈言艰难地吃下那阳具的模样,身下早已勃起的阴茎,已经涨得发紫,像是恨不得立即塞进那口湿滑柔嫩的小屄中。

“呜哇!肏进去了!啊啊啊!”

被裴焕的手这么一按,祝珈言原本还悬在那木阳具上的身子一软,那狰狞丑陋的阳物,便长驱直入地彻底埋进了那口可怜的嫩屄之中,上翘的坚硬头部,硕大而凸起,抵在祝珈言最敏感的宫口上,几乎是立即就把他插得双目迷离,瘫软着喷水。

“这不是吃进去了吗?”扶着祝珈言的腰,裴焕的声音狠戾,却又带着浓浓的情欲,“骚逼插得爽不爽?说话!”

“呜啊!不要!不要晃!爽!呜呜!……被插得好满!啊啊!”

祝珈言感到那双握着自己腰肢的手忽然抓着他往后一拽,于是那木马也随着这力度,开始了剧烈的摇晃。

这一晃可苦了马背上坐着的祝珈言,他狼狈地抓住马头,被楔子般的阳物钉在马背上,因为木马前后摇晃的动作,那坚硬的木制鸡巴便开始在祝珈言娇嫩紧致的阴道中疯狂搅动了起来。

“不、不要晃!啊啊啊!被肏了、呜被、被木马肏了……”

“好深……太涨了!要插坏了……裴焕,求你!不要晃!呜”

“要喷了!又要喷了!要被肏死了……呜呃”

与人的肉茎截然不同,木马上的阳物不知疲惫,不会因为祝珈言高潮中的浪叫哭喊而改变抽插的频率,反而因为他拼命的挣扎,夯得越来越深,捣得越来越重。

反复高潮的身子哪能承受得住如此凶悍强硬的鞭挞,祝珈言拼命想抬着小屁股逃离这根硬柱,谁料那纤细的腰肢却被身后的男人牢牢按住,让他只能被迫张开身子,承受木马背上阳具的反复入侵。

合不上的嫣红唇瓣早已被口涎弄得晶莹泛光,那涎水甚至顺着嘴角,滴滴答答地往下落。

睁大的杏眼被操得迷乱恍惚,祝珈言已经顾不上什么羞耻,伸着纤长的脖,摇着头胡乱哭叫呻吟着。咿咿呀呀的娇喘声,如母猫叫春般高低起伏,直叫得身后的男人双目赤红,呼吸粗重,牙根紧咬。

裴焕一边掐着祝珈言的腰,一边低喘着逼问道:“骚货,喜不喜欢骑?嗯?祝珈言,你不是很喜欢骑马吗?”

“呜呜……啊啊啊!又要喷了!呜呜……”祝珈言哭着摇头,他背过手去,两只酸软的手覆在裴焕的手背上,明明被木鸡巴插得淫叫不止,却仍断断续续地道,“求你……不要这个插!要、要你的……呜……”

没有温度的、坚硬的木制阳具虽然能将祝珈言插得汁水淋漓,反复高潮,却好似始终无法真正满足那口淫滑肥腻的嫩屄,层叠的软肉紧贴着那木阳具上雕刻出的纹路,又不满足似的吮吸蠕动,渴望着真正的、男人肉茎的侵犯。

被反复肏熟的身躯上早已覆盖上一层情欲的红粉,那“咕啾”、“咕啾”喷汁的花穴,只想被男人滚烫而粗壮的肉茎填满。

“裴焕……我、我要你……嗯啊……啊啊!不要骑马……要你插!插我!呜啊”

祝珈言话音刚落,印满红痕青印的大腿根便被粗暴地抬起,他被裴焕抓着腿根,直接从木马背上拔了起来。

木鸡巴“啵”的一声从嫩屄中脱落,祝珈言惊慌地抬起头,就撞进裴焕那烧得发红的目光中。

男人几乎是痴狂地注视着祝珈言因高潮而流泪失神的面庞,久经沙场而锻炼出的强壮手臂轻而易举地将祝珈言抱起,那根等候已久的阴茎,涨得腥红发紫,热气腾腾,比马背上那根更加凶悍可怖,在祝珈言的花穴上一弹,就顺顺当当地埋了进去。綆陊?炆綪連系吔熳鉎張??裙⒎酒玖Ⅱ九⑵0??久

“嗯好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