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好深!啊啊啊……”

“嘶骚逼,好紧!”

裴焕被那紧致嫩滑的屄夹得头皮发麻,却是丝毫没有放缓挺动的频率,越插越重,越捣越深,他此刻像一只被欲望吞没所有理智的野兽,在身下的美人身上,尽情释放着疯狂的兽欲。

当那腥咸的浓精深深射入祝珈言的子宫时,他已是舌尖半露,双目含春,半翻着白眼,花穴不住地吐精,一副被肏得痴傻的模样。

祝珈言感到自己被裴焕抱了起来,不堪云雨的娇躯还发着抖,却在看清眼前那物件的一霎,吓得睁大了眼。

那是一只做工精巧的木马,马头上甚至雕刻了表情,栩栩如生。只是那马儿后背上,有一根木制的粗大巨棒,此刻宛如有了生命一般,虎视眈眈地看着裴焕怀中,尚在娇喘流水的祝珈言。

作者有话说:

忍不了了我要开车!

如果作者没更新不是懒了,是她卡文了嘤嘤嘤……

第17章 木马

【17】

作者有话说:

木马,抱操

木马本身像一尊栩栩如生的工艺品。马身通体漆黑,鬃毛都雕刻得纤毫毕现。目光炯炯,气势汹汹,好似正奔驰于沙场之上。

只是那马背上粗俗而狰狞的巨物,暴露了这匹木马下流而淫荡的用途。

祝珈言身为魏国皇子,从小到大,骑过的马儿一双手都数不过来。可他也从未见过这样的“马”。他双腿大张,浑身酸软,被裴焕牢牢困在怀中,情潮尚未从那微颤的身躯上褪去,嫩穴被操得肿起,那屄口因为太过粗暴的抽插,张开一个合不拢的小口,媚肉外翻,翕动着吐出浊白的浓精。

“裴焕……这,这是什么?”

只是看着那根粗壮的木雕阳具,祝珈言就好像能想象出,它在自己体内进出的感觉,一时间,还有些酸麻的屄口竟不自觉地朝外翕动张开着,好像已经被这木鸡巴塞得严严实实了一般。

心底的害怕却驱使着祝珈言往后躲身后就是裴焕坚实的胸膛,他又能躲到哪里去呢?软乎乎的小乳房被灼烫的大掌握住,用力地搓揉抚弄着,裴焕身下那根原本射过精的阴茎被祝珈言柔软的臀瓣压在下面,随着他不安分的扭动,竟又一点点重新变得坚硬滚烫。

裴焕把下巴搁在祝珈言的脖颈上,他闷哼一声,蹂躏那乳肉的动作顿了顿,又伸出食指,不轻不重地抠弄了一下祝珈言敏感红肿的乳头,直到怀中的美人扬起脑袋,挺着胸脯哀哀地呻吟:“……别发骚!”

“呜……别抠那里……呃啊啊!没、没有发骚……没有……啊啊、啊啊……”

裴焕却不听祝珈言的辩解。玩够了那可怜的乳头,他便托住祝珈言张开的大腿根,以一个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把祝珈言给抱了起来。裴焕稳稳地端着祝珈言,一步一步,走到那木马边。

“自己坐上去还是我把你放上去,你自己选一个。”

男人口鼻呼出的湿热气息喷洒在祝珈言耳廓。

走近了,那木马背后凸起的巨物,视觉的冲击更加强烈。粗俗、丑陋、笔挺,甚至和裴焕身下的那根一样,也是头部上翘,像一个冲天的肉刃,想必轻而易举就能顶到祝珈言的宫口,插得他潮吹喷水、崩溃哭叫。

“我、我不坐……呜……不要……”被热汗沾湿的头发一缕缕地贴在祝珈言的脸侧和肩颈上,他拧着头,哭得湿漉漉的眸子,像某种受了惊吓的小动物,试图向身后恶劣的捕食者求饶,却无济于事。

看着怀中人花容失色的面庞,下身的阴茎已经涨得发痛,裴焕的眸色只暗了暗,一滴汗珠顺着他硬朗的眉峰往下滴落,祝珈言听见裴焕笑着说:“你的意思是,要我把你放上去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