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这位皇帝,这几年疑心病甚重,喜怒无常,亲儿子都能说杀就杀,朝中何人不怕。
“你怎晓得陛下的想法?”郑清来明知故问道。
“扼鹭监那阉人不经意提起的。”陈嗣宏答道。
这句过后,他等了半晌,都不见回?话?,不禁疑惑叫了一句,“老师?”
郑清来此刻脑海里盘桓着的是?前些日子裴厌辞的话?。
“你先回?去,做好?该做的,不该做的别做。”
“是?。”
陈嗣宏忐忑地离开郑府。
不到一个时辰,裴厌辞受邀来到了郑府。
“郑相?。”
“你找过陈嗣宏了?”
“近来国子监动作颇多,事事都需要陈尚书的首肯。”裴厌辞道,陈嗣宏这头懒驴,不被上头敲打?一下,都不晓得来找主子。
“别跟我绕圈子净扯那些没用的,这里没外人。”郑清来将茶杯重重放在桌上。
朝中人都爱打?哑谜,而且身?份地位越高越爱这样说话?,这是?几百年来无数先人传下来的宝贵经?验。他们从一开始的厌恶到后来的适应,最后灵活地运用,成为这套不成文规矩的守护者,也是?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