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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云梦听她这么说,眼睫轻垂,立时便答应了下来,轻声问道:“你想要什么尺寸?”

顾清嘉本想说不拘大小,万一她不慎被突袭,能摸得出有那么个东西就行。

可转念一想,皇帝正因觉得她像他,对她百般看重,见了那么个小东西,怕是说不出“小小的,也很可爱”,而是会觉得受到了侮辱吧。

她轻咳了一声,道:“往大里做。”

楚云梦定定地看了她一眼,眸光耐人寻味。

顾清嘉微侧过头,低声道:“我先走了,什么时候能做好?我亲自过来取。”

楚云梦勾了勾唇:“明天就能做好,你早上过来,刚好戴着去上值。”

……

翌日,顾清嘉准时来到医馆,出医馆门时,步伐比往日要缓慢许多。

她如今也是身负两副重担的人了。

乘马车入宫,她上了琼楼,行至书房拜见皇帝。

她上前行礼,恭声道:“臣参见陛下。”

皇帝坐于桌案前批阅奏折,眸光沉凝、风姿冰冷,眼睫微抬,淡淡扫了她一眼,不带半分温度。

“平身。”

顾清嘉心道,他这副冷冰冰的死样子着实有点儿难装,好在她演技不错,勉强可以驾驭。

她依言平身,淡淡退至一旁。

本朝起居郎不仅肩负记录皇帝言行、编纂成起居注的职责,还需整理重要谕旨和章奏,月末汇总成册,送至史馆。

她取出随身带着的便携的毛笔、墨锭,随侍笔录。

皇帝见她身上毫无生气,步履也很艰难,眸光一顿,低声道:“过来。”

顾清嘉带着“负重”,缓步走至他面前,恭声道:“陛下可有吩咐?”

“这就是你说的伤已经好了?路都走不动了。”皇帝骨节分明的手攥住她的手腕,将她带至近前,带着灼人温度的受伤覆在她的腰上。

顾清嘉身形踉跄了一下,骤然被磨,喉间溢出一声破碎不堪的低吟,险些软倒在他怀里。

皇帝忙将他揽住,垂眸,见她脸色苍白,眼睫因痛苦而轻轻颤抖,他指节微微收紧,低声道:“朕将太医传来,这么久都没好,不能再拖了,你不可再讳疾忌医。

“朕也不会再替你瞒着,而是告诉他,你曾受过无数次这样的伤,到了身子已承受不住的地步。”

顾清嘉攥紧他的衣袖,轻喘了一声,低声道:“陛下,臣方才只是没站稳。”

她暗道失策,她想用那东西隐藏身份,怎么反倒让身份摇摇欲坠了。

什么受过无数次这样的伤,她怎么不知道?皇帝怕不是中毒太深,开始说胡话了吧。

皇帝眸光骤沉,嗓音冷冽:“这次,朕不会再纵着你。”

她扣住她的腰肢,将她打横抱起,往厢房走去,脱掉她的靴子,将她放在榻上,塞进了被子里。

太医奉命匆匆赶来。

顾清嘉躺在床幔后,脸、手腕、下面,一时间不知该护着哪里,急出了一身的汗。

皇帝坐在榻边,见她发鬓被冷汗打湿,掏出帕子帮她擦拭,轻声道:“别怕,你同朕说你都受了什么伤,严重到何种程度,朕再转述给他。”

顾清嘉微微一怔,只用口述吗?那她又好了。

她用极轻地声音道:“陛下,臣真的没受过伤,只有那一次。”

她心下暗道,其实一次都没有。

皇帝定定看了她半晌,眸光掠过她因惊慌与羞耻而轻颤的眼睫,闭了闭眼,道:“罢了,朕不逼你。你先把眼睛闭上,歇一阵子。”

言讫,他从榻上起身,将太医唤至外间。

皇帝低声道:“若是遭人长期凌虐,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