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妈的是给人操爽了,不要别人的了。”

穆霖满眼戾气,掐按住连莘脖颈,单手扯开他的衣服,瘦弱的肩头暴露在空气中,连带着上面青紫的咬痕都裸露出来。

穆霖弯腰,阴鸷地盯着连莘,双指大力掐他肩上的痕迹,“贱货!你他妈又勾引谁?”

连莘瞳孔放大不停地颤,他颤了颤唇。

穆霖的眼神像在看一件死物,他拍那张因为害怕而僵白的脸,“说话!谁干的!”

脸被拍歪,连莘被他质问的声音吼得瑟缩不已,颈间箍着铁钳般无法挣脱的力气,他没想到穆霖会变脸发火,可是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这几天,陆思源三次,时慎序两次,他应该说谁?

眼看穆霖脸色越来越阴沉,连莘恐惧地攥住掐他的手腕,艰涩挤出陆思源的名字。

他说:“陆,医生,是陆医生……你之前看过……是他要……我没,没勾引他……”

哽咽完,有眼泪掉了下来。

穆霖呼吸一窒,咬了咬腮帮,慢慢松了按住连莘的大掌。

连莘衣衫不整地滑到地上。

穆霖手一紧,蓦地重新拽他,恶狠狠道:“那也怪你!”

“趁我不在你他妈都被操烂了,凭什么不让我操!”

38 杀意

把连莘送回监舍后,穆霖再度贼一样偷偷溜回了家,接着就是长达半个月的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