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烂,脸上糊着乱七八糟的泥和干涸的血,他的身体瘦得很快,在被绑架的日子中饿了两天,很快就廋回刚入狱的样子。
很消瘦,瑟缩地蹲在一楼大厅锃亮的瓷砖上。
他本想亲自检查连莘的伤口,就像养一只宠物,他不吝啬于给予一只挨饿受冻的老鼠一点儿温暖。
可是连莘满眼惊恐,跪在他面前哽咽,于是他又改了主意,放他回去自己疗愈。
时慎序已经很久没有这种食髓知味的感觉了,像第一次抽烟上瘾的感觉,全身的肌肉放松下来,有时也会惊讶世上竟有这种神奇的东西。
连莘紧咬着牙,似乎极力忍耐什么。
冷不丁时慎序的手探到不该探的地方,连莘寒毛骤起,遽然站起身。
“你……!”
时慎序坐着没动,连莘站着怒视他,难得显出上位者的感觉。
连莘说了一个字就不敢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