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慎序顺势问:“目前有什么副作用?”
两个人就陆家新研制的药物聊,连莘坐在陆思源腿上,听不懂,也不明白叫他过来做什么,低下脑袋数地上的地毯花纹。
聊完,时慎序才下巴点陆思源怀里的人,“怎么不给潮钰?”
陆思源把玩连莘纤细的手指,“潮钰想法太儿戏,人到他手里得把人玩死,以后再给他吧。”
时慎序背往后靠,瞥他怀里的连莘,“你挺护着他。”
“多乖啊,又特别有用。”
时慎序一顿,“还有四天,四天之后再来要。”
陆思源问:“这么突然?”
时慎序没说话,陆思源知道他这是没得商量的意思,他圈紧怀里略微挣扎的青年,亲他颤抖的唇,淡淡消毒水混合沁人的浅香扑面而来。
“可惜……”
“其实你被绑架之后,我特别担心你,现在腾出空来找你,你看,监狱长不放人。”
陆思源松了手,任由连莘坐在他腿上瑟瑟发抖,“谁让你这么好吃,时慎序也喜欢你这样的。”
时慎序敲敲桌面,命令:“过来。”
陆思源拍拍连莘的背,“去吧,这次之后,你就不归他管了。”
所以虽然不舍得,但让一次也没关系。
连莘抓他手臂,“要放我出去了吗?”
陆思源道:“下次再跟你说。”
陆思源显然不再挽留,连莘深呼吸站起身,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认命留下。
陆思源离开时不由自主回了头,门关上之前,他看见偌大的办公室内,连莘懦弱地缩着肩站在原地,而高大的男人则神情淡然坐着。
门轻轻阖上,连莘的身体不由得一抖。
时慎序又说了两个字,“过来。”
等连莘在时慎序的示意下坐到他大腿上,男人便圈住他的腰,贴着他耳朵问:“前几天,有没有看清谁绑你?”
那道低沉的吹气弄得耳边发痒,冷冷的,连莘止不住地哆嗦。
这几天监狱内都在严查,他知道时慎序正在抓人,而他作为亲历者,原本就应该被审问。
他咽了咽嗓子,才呐呐回道:“有,有的……”
“虽然蒙着脸,但我看到其中一个左边眉上有一颗痦子,眼睛很小,但肌肉壮实,”连莘努力回忆黑暗中看到的东西,“另一个好像只有四根手指,皮肤很黑,不像A国人。”
“后来潮钰少爷开枪杀了两个人,被他带下楼后我又看到另外两具尸体,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死了,我……”
时慎序的手轻轻捏连莘的腹部,漫不经心打断道:“你想说什么?”
连莘住了嘴,腹部反胃痉挛。
他忽然意识到,时慎序这样权势滔天的上位者,他和穆潮钰认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知道穆潮钰是怎样的人,怎么可能在自己拙劣的挑拨下因为认识到他是被穆潮钰陷害就放他出去。
时慎序无所谓穆潮钰的狠毒凶残,穆潮钰那种玩弄人心的人也心知肚明时慎序的纵容。
只有他,不明情况,仍然对这些人抱有希望。
“抱,抱歉,”连莘微微佝偻着背,“我没有看清……是潮钰少爷带我逃跑的……”
时慎序声音淡淡:“不用说抱歉,潮钰的命是你救的,他欠你一个人情。”
连莘浑身一震,“那我……”
“我听说你认了个哥哥,”时慎序的手摸到了很敏感的地方,“他叫岳至是吗?”
连莘呆住了。
“不想我动手,那就听话一些。”
时慎序有些上瘾。
几天前,连莘刚被救出那座大山。
他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