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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抱歉,近来家中有些事耽搁了,未曾及时告诉舒姑娘。不过你说的那些地方,这几日我也都让人去看过了,暂时没有发现。”

文瑶早预料到会如此,倒不气馁,“无妨,可再等等。”

她见江淮之面色不同以往,不由得问:“江大人近日似乎很疲累,可要紧?”

总不能是自己嘱咐的那些事,把人累到了。

江淮之道:“不妨事,只是家母病了,这些时日侍奉在侧。”

“江夫人病得严重吗?”

“是些旧疾,时下正逢发作。”

文瑶想着江淮之帮了自己不少,便主动询问道:“虽然我的医术不算厉害,但若江大人不嫌弃的话,我可以给江夫人瞧瞧。”

江淮之原就有此想法,但逢魏璟受伤便不曾开口,如今见她主动提出来,没有推辞,连忙扶手道:“那便有劳舒姑娘了。”

文瑶少见他有紧张的时候,也不敢耽误,当即便要和江淮之离开。

但今日魏璟就在书房,想了想,还是去说了一声。

他正忙着江淮之送来的折子,听见她说要去给江夫人看看旧疾,倒也没有拒绝,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吩咐道:“酉时回来。”

文瑶疑惑:“殿下是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他如今都好得差不多了,只剩伤口涂药的事,没有非要她不可,为何就要酉时回来?

魏璟并不答她,只道:“眼下正午刚过,三个时辰足够你来回。”

文瑶微微皱眉,有必要连时间都控制吗?她没往这方面想,魏璟倒是记得一清二楚,算得明明白白。

而且他说这话时看向自己的目光灼灼,仿佛就要看穿她当初就是信口胡诌诓骗他的。

文瑶挪开脸,端起茶抿了一口,说得有些心虚:“大义当前,儿女私情还是要先搁置一旁的,民女绝对不会责怪殿下的。”

魏璟手指敲打着桌子,半晌,语气不明:“文瑶,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说的是什么?”

文瑶蓦地抬头,她好像也没有说错什么话啊?

只以为魏璟是不信她,遂表了一记决心:“民女知道的,一开始就说好了我给殿下提供帮助,民女不怕,也不会后悔。”

魏璟看她一眼,淡淡:“你最好记住你说的话。”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文瑶感觉好像是有哪里不对劲。

不待她细想,魏璟看着她的腿,想起刚才骑马时便动来动去,皱眉问道:“腿受伤了?”

文瑶低头:“没有什么大碍。”

魏璟知道她现在惯会撒谎,直接走上前坐到她的身边,抬起腿搁在自己的腿上,撸起裤脚,直至膝盖上方。

上回被罚跪导致的伤口还能一道浅浅的疤痕,而小腿至大腿侧则是被荆棘抽得一条条红痕,深浅不一,看着也着实惨。

而纤细白皙的大腿就这么光秃秃地露了出来,文瑶惊到语无伦次:“这……这不合规矩殿下!”

魏璟却从桌上的木盒里拿出药膏:“这药膏放在这,倒成了你的专属。”

文瑶红着脸,欲要抢过药膏:“还是我自己来吧。”

身前的人手长,稍稍一躲,文瑶便没了法子,听他道:“文姑娘方才不还说不会后悔,也不在乎名声么?”

魏璟原本是应了文瑶,申时到青云楼的,但近几日他开始处理朝堂上的政事,便也忙了起来,临走时又被绊住了脚,晚了近一个时辰。

来到青云楼时,人早已不在,只看见了桌上留着的信笺,以及一些账簿。

一想到文瑶为了不想见自己,魏璟心情莫名有些烦躁。

他将账本收齐,转身往外走。

掌柜突然支支吾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