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能再吃一块吗?”
文瑶见他们小心翼翼地,不由得心酸。
齐家虽然曾经贪腐,可也已经隔了几代,这一家子如今勤勤恳恳劳作,当着普通百姓,一直相安无事,如今却因自己莫名背上了这么大的罪。
鹤老站在一旁,也沉默不言。
他与这些后辈们没什么来往,但也未曾想到,齐家仅剩得这点人,过得太苦了些。
安抚几个小的歇下,鹤老便将适才温习功课的齐蕴喊出来,问起近日的情况。
“你父亲与二叔到底发生了什么?近些日子一直没回来?”
“我也并不清楚,只记得去年入冬后有人夜闯入家中,说二叔欠下银子,便强行带走了父亲与二叔。回来没几日父亲便说已经还清了。再后来,父亲与二叔三五日回一次,每每都是夜半,留下些银子便走了。”
鹤老不禁皱眉,这怕是当真惹了些事。
一晃而过地看了一眼,便看出来是个酒池肉林,私下勾结的地下欢愉场。
章王点点头,很是满意:“办得不错,该赏。”
掌事听见主子要赏心下高兴不已,又问:“王爷,此人夫君也在外面,如何处置了?”
“夫君?”章王眼睛直盯着新来的美人,冷哼一笑,“只管剁碎了喂鱼,本王哪里来的工夫去见他们。”
第 26 章 026
文瑶揽着衣袖不肯松,整个身子也都往魏璟的手臂靠去着。
见她不肯动,魏璟默不作声地睨着她。
时下天热起来,掌事吩咐人给她的衣裙不似常服,反倒偏向舞姬的服饰,不算修身,衣料也很是轻薄。
一双藕臂及至双肩都在薄衫里隐隐透现,待靠近时,瞧得也清晰了些。
文瑶顾不得难堪:“我能跟在殿下身后吗?”
魏璟受伤也没有传出来,文瑶不知伤情如何,忐忑了几日,到底还是想去打听一下。
她刚要出门,江淮之正巧来了,他如实道:“褚将军下手确实有些重,这两日朝殿之上,各个都在问及殿下的伤势。”
文瑶一脸紧张,“那殿下怎么说?”
江淮之道:“殿下隐瞒了下来。”
“可看过太医了?”接下来的几日文瑶没再出门,把欠下的几份十香丸都给调制完了。因为近来香料材严重短缺,也希望展现出叶氏香方的多样性,所以文瑶决定推出其它的美容香方。
只是在这之前,要先去选好铺子。因为有十香丸的名字以及顾氏的引荐,眼下光是她与许妈两人之力,短时间内很难以完成所有人的需求。要重新开香铺,再寻一些人手。
从前她是将这些事情都交给张伯,但眼下她不想再给张伯添麻烦,便打算空出几日时间,自己慢慢去寻。
几场大雨后昭然迎来了初夏,天气开始变得酷热。文瑶手心的伤口养了几日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痂,但平日会碰到水,加上调香时也会包裹着布闷上一整天,今早再看伤口时,又有些泛红溃烂了。
许妈倒是提醒了文瑶要把药膏涂抹了,但她走时又忘了。
文瑶上午去了东街看铺子,下午又去的喜鹊街,逛了大半天两处的铺子都没瞧上,不是偏远,就是铺子太小。
临回去时,还在青云楼附近遇见了刚散值回来的赵六郎,几番追问下得知她是要看铺子,便十分积极的说他有个好地方可以介绍。
“御成街的明安堂宏敞精丽,层轩广庭,地段也适宜,用来做香铺最为合适!文姑娘若是不嫌弃,在下可带姑娘去瞧瞧。”
“赵大人的心意民女心领了,只是御成街恐怕不适合民女。”
御成街是汴京富贵繁华街区,那儿的铺子地段虽好,可租金也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