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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万万岁。”谭母将头重重的磕在地上,是她急功近利了,判她什么都得认。

数日前,有人告发福安王爷私囤兵器,造龙袍,就等圣上一咽气便打算争抢皇女的龙位,已经有了谋反之势。

谁知圣上又突然痊愈,将福安王来了一个瓮中捉鳖,缉拿抄家,并且铁证如山。

与福安王有关的谭相,中书侍郎王勉,翰林学士苏勤玉,御史大夫蔡勇,四人通通或多或少参与了福安王爷的谋逆计划,全部流放岭南开山凿石,且有官差监管,不得休息需得日日劳作,食无肉,病无药,生死端看天意。

福安王爷则被囚禁在天牢,终生不得出,暗无天日身陷囹圄。

而一众罪犯家眷则流放北地,忍受极寒饥饿之苦,虐待折磨之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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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要流放北地?”萧姨娘听说要流放北地,当场昏厥过去。

“娘,娘?”谭雪儿捏着萧姨娘的人中焦急呼唤。

“县主我们怎么办呀?北地苦寒无比,听说夜里无处可去便能直接冻死在街头,更何况这一路的艰辛困难,能不能活着到北地都不一定,士兵向来不拿犯人当人看,若是……若是成了玩物,那我不如去死。”谭雪儿边说边抖。

“县主,你倒是说句话呀?”她发疯死的拉扯这司马婧。

“那你就去死。”呆愣的司马婧平静道。

谭雪儿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另一边的谭千月也慌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关于北地犯人的流言她也知道一些,若真是如此那该怎么办?

第24章 流放之路

“流放北地?”江宴眉弓挑起,不是杀头就好,不过这时候的流放北地好像也很要命。

光是能在官差手底下活下来就很需要运气,更何况一日难过一日的路途,如今正是九月,到达北地需要三个月的兼程,大概隆冬之际抵达目的地,若是没个妥善的屋子安置,再生生冻死在异地它乡,想想都浑身发寒。

不过江宴也只是想想,她有帮手,若是这样都能挂掉,那真是菜到没什么可说的,只是大小姐要受苦了。

她拉着谭千月冰凉的手想给她一点温暖。

“统一换囚服,都快点!”外面传来狱卒骂骂咧咧的喊声。

谭千月拿着手里灰扑扑的囚服,震惊的看着上面大大的囚字,方才察觉出自己真的是个阶下囚了,不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嫡小姐。

江宴看着外面乱糟糟的情况,直接将衣裳裤子套在了黑色长衫的外面,长长的衣摆直接塞进宽大的裤子里,瞬间臃肿了不少。

“别愣着了,快些吧,一会他们就得将我们赶出去。”江宴拿过大小姐的囚服,帮她套上。

“衣裳别脱,后面越走越冷多穿一件的好,而且穿厚点也看不出身段。”江宴帮谭千月整理着裙摆,将多余的布料全部缠在腰间,杨柳细腰瞬间看起来臃肿了不少。

“狱友”也在兵荒马乱的整理衣物,只是司马婧看起开还有些浑浑噩噩,不过形势比人强,不出半刻钟都得穿着囚衣,带着锁链出去站排。

谭千月脚底的鞋子本就大一两码,穿起来十分的不跟脚,又垫了厚厚的银票,这会难受的直磨脚。

江宴一个低头,便看见她不舒服的跺着脚,后脚跟稍微一抬就会露出来,眼看着要长途跋涉,外面人多眼杂又不好摆弄银票,谭千月一脸的苦像。

“怎么了?”江宴看她难受便问道。

“我鞋底藏了银票,走路硌的慌!”谭千月小说道。

“这得藏了多少呀?还能硌脚?你若是信得着我,便放在我这里,绝不会弄丢。”大小姐藏的银票数目绝不会少,放在她身上很不安全,别人发现连着人都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