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挟持,应当如何防备。
为了防止她误伤自身,汀兰只折了段树枝充做匕首,练习一阵过后,感觉还是真实匕首的实战效果好一点。
汀兰问道:“娘子,可有匕首?”
她从前刀刃不离身,但自从被分到娘子院落为武婢,便不配备刀刃了。
匕首到是有,但宋湄不是很想用。
因为是萧观送的。左相收拾好情绪,出门笑脸相迎,萧观跟在身后步入正厅,因其本就无事寻他,只能有一搭无一搭的没话找话。
稍坐片刻,萧观就借口更衣到后院中。
引路的小厮被他留在一边,他穿过长廊过月亮门,神色寻觅,步履匆匆,满园景色顾不得欣赏,按照上次来的记忆,到内院去寻宋湄。
额角浸出薄汗,衣摆带风,他很急迫,急于求证去寻她求证手臂是否有伤。
手臂血止住后,疼痛稍减,宋湄半晌缓不过来,不知是因为中暑还是见血的缘故,头有些晕,汀芷便扶她在坐在凉亭中休息。
穿堂风拂过,是夏日暖融融的温柔,院中各色花朵争相斗艳,好不精彩。
由远及近的急促脚步声戛然而止,转换而来的是院门处一小阵喧闹声,婢女大声阻止。
“内院都是女眷,郎君不便入内……不可以硬闯!”
硬闯之人定是没听她的话。
宋湄好奇探头看过去,想知道是何人竟敢光天化日下强闯左相府的内院。
看清楚来人面湄时,她惊讶过后,到觉察出来一丝合理,她这处,除了萧观又有谁如此胆大妄为,如此耗费心思。
汀兰第一时间做警戒状,看清楚是裕王时,偏头去看自家娘子的意思。
宋湄将袖袍放下,遮住左手臂上的伤口,嘴唇微微泛白发干,脸色微白,起身向前。
匕首早被清洗干净放回鞘中,萧观赶来路上,她将匕首收回匣子内,让汀芷先放回去。
萧观站在凉亭外,金色的阳光照在身上,犹如镀上一层金身,贵不可言。
“裕王可有事?”宋湄询问,今日父母具在,不出一盏茶的功夫,他们必定知晓。
萧观知道时间紧迫,他一定要知道他想知道的,“手给我。”
“?”男未婚女未嫁,如此不可理喻的要求,你自己听听合理吗?
她紧张的将双手藏在身后。
“宋娘子,请将手给我。”
萧观眼中情绪急切,像是在请求。
“男女授受不亲,这不合礼法。”私下见面已然不妥,她刚想继续措辞拒绝,右手就被倏地抓住,“诶!你——”
没等她反应过来,袖袍就被他掀起,堆在臂弯处,纤白的小臂莹润如玉,一颗朱砂痣印在内侧,鲜红似血。
错了错了,萧观懊悔。
因为太过紧张抓错了手臂,方才他幻痛的分明是左手。
宋湄又羞又气,用力甩开他的手臂,脸颊涨的绯红,“你干什么!”
“我……”没寻到他想要找的,他脑中思索应答之话,视线落在她的左臂上,脱口而出,“我有事想请你帮忙。”
在萧观的注视下,宋湄步步后退,不知他今日抽什么风,还是又添了看人手臂的癖好?
身体撞到凉亭的柱子,她下意识伸手扶了下,左臂用力的一瞬,痛的她眼眶湿红。
观察宋湄,虽然衣袖被卷进内侧,遮住了大半,但不难看出晕开的血迹,她左臂定然受伤了。
猜测被证实。萧观的马车抵达左相府,管家迎上前来,代为通传。
书房内,一向端庄温语的宋夫人声量拔高,情绪激动,“你最初选这三人时我就不同意,现在外面传的沸沸扬扬,说你因知道阿湄娇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