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萧观抿了抿唇,淡声说:“只能摸,不要乱动。”
宋湄立即换了一副笑脸:“不乱动,谁要乱动了?”
随即,她裹紧自己的被褥,把萧观身上的褥子掀起来,又拉开他里衣的绳子,掀开,让他的肚子敞在空气中。
萧观倒是不冷,但是看到她给自己裹得紧紧的,却让他赤身,嘴唇轻抿成一条线。
无奈,又莫名的好笑。
宋湄不是故意的,她根本没想太多,只是不想自己冻着,又想仔细观察萧观,才有此行为。
注意力被转移,她也顾不上萧观冷不冷了。
她的视线落在他起伏不平的小腹上。
因为两人上床入睡,内室的灯座被婢女们熄了好几盏。
灯火稀疏,光线昏暗,萧观小腹的凹凸不平更加明显。
流畅的起伏线条对于宋湄来说虽然陌生,却有种难言的美感。
她啧啧称赞:“好看是好看,但是千万别长在我身上。长在你身上就好了。”
萧观:“……”
他凉薄开口:“你放心,以你每天睡这么多的习性,不会长在你身上的。”
宋湄安心地点了点头,随后从被褥里伸出手,只有食指翘着。
尖尖的指尖如削葱,嫩白柔和。
萧观身上少了一截遮挡,因此一动一静的变化都格外明显。
他看到宋湄的手递了过来,呼吸不由自主地变了节奏,导致小腹处也不像之前那么平静。
每一分呼吸的紊乱,都会在身体上体现。
即使再轻微的缩紧,再小幅度的颤抖,也在宋湄的视线下,无所遁形。
宋湄以为他是紧张。
萧观也以为自己只是紧张。
他不明白,明明什么过分的亲密都没有,甚至宋湄的手都还没碰上他,他就已经浑身不受控。
他把自己低下的定力,归结为太年轻的原因。
多年清心寡欲,压抑太重,所以才会这么经不住刺激。
他的眼前出现手握戒尺的爷爷,还有面色阴寒的陛下。
萧荷指了指天色:“这不是还早吗?未过午食呢。”
说起午食,冯苛已的肚子咕噜噜地叫起来:“我们回城去吧。”
萧荷和纪容临走前,特意稳住了侍从,说过晌午之前不回去,所以无人找他们。
也只好自己回去了。
走到岔路口,三人对着一模一样的两个方向发起了呆:“这该往哪边走?”
如果走错了,就是往相反的方向越走越远,所以谁也不敢肯定。
最后,年纪最大的冯苛已发话:“没关系,就算我们走错了路,也能遇见徐将军。徐将军你们知道吗,徐丹献,刚才跟的车队就是他领的。”
萧荷指着一条路说:“我记得清楚,是这一条。”
第 94 章 第 94 章
纪容这才想起来,殿下的记忆力一向不错。
太傅吩咐研读的诗书,殿下只读了三遍,就能一字不差地默写下来。
萧荷又说:“方才我一直看着那老农,记得他在何处拐的弯。”
这就更不会错了,殿下不会出错。
此时冯苛已挠了挠头:“我怎么记得是另一个方向。”
纪容现在已不信他了,若非他记错了路,三人也不会迷路了。
与殿下比起来,纪容长了两岁。与冯苛已比起来,纪容多读了几年书。
日头正盛,骄阳炙烤,在树荫下的几人,汗水从额角浸出,向下滑落,帕子擦了几下便浸湿了。
宋湄额头浸出汗珠,正在和汀兰学习匕首近身攻击,如若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