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误入后院,兴致大发,与那三人斗诗……”
这事宋湄自然记得,本来好好的相看,被他给打搅了,她喜欢俊俏郎君,那三人对比之下王元济看着很好,只需在多加探查一点,她就可以选定。
但是萧观一出现,三人自是逊色,她也没心思继续了。
这人来的可真是巧啊。
就像是命里带的孽缘,专门克她姻缘。
“过程无需赘述,全府上下的人都知晓。”宋湄实在是不想听他说这么多的话。
萧观面色一滞,眉心不可察觉的蹙了蹙,宋湄知道这是他不耐烦的前奏,下一秒可能就要黑脸摔门就走,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看你能装模作样到几时!
“我今日前来,是有一问题。”萧观很快将那点情绪压下去,又恢复了温文尔雅翩翩君子模样。
宋湄想赶快将人打发了,“你问。”
窗外的阳光独独偏爱,透过窗棂洒在他的身上,“那日斗诗我赢了,彩头可否与我?”
宋湄眸色一冷,“……”
又开始装模作样了。
他一定早就看到她和韩仲月的相处日常,心里生气得很呢。只是他比较会装,从开始到现在,都压抑着真实情绪。
何必装呢。
宋湄这么想着,唇边不由扯出一个嘲讽的冷笑。
她抬手掀翻了药碗。
太子的胸前砸下一团褐色的药汁,继而淋了一身。汤药果然如他所说还热着,正自他衣服上冒着热气。
太子的脸色如寒冰一般。
他装不下去了。
第 67 章 第 67 章
掀翻药碗之后,看到太子的脸色,宋湄心中也忐忑不安。
寝殿内一片死寂。
跪地的宫人将头伏得更低,大气也不敢出。
只有李朝恩小跑过来,拿了打湿的布巾来给太子擦衣服。可他只慌里慌张擦了两下,就被太子推开。
太子将布巾夺过来,面色铁青,手上用力到起了青筋。
宋湄看着太子忍着怒意,一下又一下地擦着污迹,却擦不干净,于是手上就更用力。
渐渐地,那简直不是在擦,而是在撕扯,他脸上的神情同时变得狰狞起来。
终于,他失去了耐心。
太子蓦地把布巾砸到地上去,声音低沉,一字一顿,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都滚出去。”
宫人便悄无声息地退出寝殿。
杏娘跪在最后面,却犹豫着看向宋湄,她竟不肯走。
太子冷眼盯向杏娘,后者吓得低头。杏娘身后的阿稚折步回来,压低声音说了什么,把杏娘拉走了。
李朝恩最后退出去,将殿门关上。
殿门外,阿稚一直拉着杏娘走到无人处才停下,教训道:“那可是太子殿下,你怎么能和他做对,你不要命了?”
杏娘慢慢拿开阿稚的手:“可是咱的主子……不是宋娘子吗?你作甚要替太子考虑呢?”
阿稚被她说得一愣,一时间回不上话。
杏娘只嘿嘿一笑-
“新妇说要吃湘莲子燕窝,怎原样端回来了?”
“嗐,你是不知。说是燕盏不好,又没加牛乳,略沾了沾唇就撤了。”
大厨房的青砖院里,一群厨房当差的仆妇围着送回来的水釉盖碗,说着三两闲话。
因为世子大婚,五步一盏的大灯笼放着足足的暖光,映在碗中炖得粘稠的燕窝粥上,令其泛着蜜色柔光。
看着就觉得香甜顺滑。
炖燕窝的厨娘听闻此事,走出来拨开人群,探头看了一眼。
“大盏燕窝刚巧没了,牛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