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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揉上来反复摩擦,刮得那一小片皮肤涩涩的生疼。

林寒松被她这么一说,大手都不知道往哪放,关节尴尬的摩挲,再次揉上来时,换成了掌心和指根发力,这样就不会再磨的痛了。

真的好听话。

江甜果一眨不眨盯着他的头顶,只觉得他百依百顺的模样,真的好像只忠诚聪明的大型犬。

她只顾着自己享受,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脚踝上的大手慢慢停了。

林寒松去洗了手,关上灯,微微覆在她身上,“揉好了,要睡吧。”

他的声音是惑人的暗哑,带着暧昧,江甜果一下就听出来了,他说的睡是个动词。

她放松的迎了上去,听话又忠诚的狗狗应该得到奖励。

残留着药油气味的大手,捧着她的脸,将她的唇送到了他的唇边,唇舌碰撞的一瞬间,他们能听到彼此响亮的心跳。

林寒松的吻技愈发好了,唇舌交缠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格外明显。

好不容易放开唇舌,火热的唇转而向下,保守的睡衣被解开了领扣,扯歪拉到一边。

一下下的啄吻,从裸露出来的肩头延绵到脆弱的脖颈,有些痒。细嫩的颈肉被含住嘬弄,又有湿热的舌覆上去舔舐,短暂的温柔让她从方才的激吻中得以喘息,却又在下一瞬发出一声惊呼。

无论做了多少次,她总是会对突如其来的进入感觉不适。

外头的夜越发静了,连蛐蛐声都微弱的快要听不见,江甜果不知道时间,只知道自己快要困的不行了,拿脚踹人。

“咱能不能节制一点,第一明天还要上班,第二你就不怕磨破皮了?”

铁杵磨成针的道理你懂不懂啊!

听到这声又软又娇还带着点微哑的质问,男人差点没笑出来,“我知道你上午没班,还有,不让我试试,怎么好验证究竟能磨成什么……”

江甜果还没听过这么不要脸的回答,气得抬脚就要踹他。

结果反而被他捉住了白嫩的脚丫,在他刚刚珍而重之揉捏过的脚踝,印下了一个吻。

“你……”

完了完了,狗男人的xp好像越来越奇怪了,江甜果被这一下亲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林寒松脑袋挤在她颈边,胡乱拱着,药酒的味道愈发浓烈了,“最后一次了,媳妇,我难受。”

江甜果躺平了。

——

还好第二天不用早起上班,江甜果心安理得的赖了好一会儿床。无所事事了一上午,她下午去上班的时候就不小心早到了一会,学生还没到齐,她就先去教师大办公室里坐着。

她以为可以岁月静好的,端着搪瓷缸悠闲喝茶,谁想到却被人阴阳怪气的点名开炮。

说话的女人姓冯,教五年级语文,一张鹅蛋脸,皮肤有些黄,五官倒还算耐看,偏偏她又往脸上涂了不合适的粉,白的有些古怪了。

冯老师说,“这不是咱学校里头的大人才江老师吗,什么课还劳烦您亲自上啊?”

“那要不然呢,不是我来上,难道是学生给我上?也不是不行。”江甜果不懂她为何突发恶疾,但不妨碍她顶回去。

“切,”女人把手里的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就会在领导面前显眼皮,显得你能耐了。”

“我的能耐不用显,有眼睛的人自然会看到。”

“油嘴滑舌!”说不过开始急了。

江甜果大脑运转,想破脑袋都想不出和这位大姐的交集,那就只能是因为前天拿走的教案了。

瞧,有人因为写不出来破防了。

于是她直接开大,“你教案上的内容,要是能和嘴巴里的闲话一样丰富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