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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背上下来,扶着他的胳膊一跳一跳蹦回了家。

谁想到这尴尬的样子,正好被钱改凤看了个正着,她先是关心,问咋成这样了。

江甜果说是崴着脚了,不过还好,没伤着骨头,只用休养两天。

钱改凤一下乐了,从屋里找了红花油和药酒,笑说他们夫妻俩一个伤着胳膊,一个伤着脚,某种意义上也是天造地设。

江甜果恼地瞪她,怀里揣着俩玻璃瓶,把乱蹬腿的兔子拎着耳朵从筐里拿出来,“喏,可不能让你白笑,罚你把兔子皮收拾好给我送来,做不好有你好看的!”

“哟,也就你金贵还不让人笑了。”钱改凤夸张的撇起唇角,手诚实的接过兔子。帮忙收拾皮,能白得兔子肉,这么好的买卖,不干的才是傻子。

林寒松在应对外伤方面有一番心得。钱改凤叮嘱了要赶紧擦红花油,他却反其道而行,先把两瓶药好好收了起来,然后用凉水打湿了毛巾冷敷。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江甜果被冰得一激灵,小腿往后缩。

第59章 考试

“红花油和药酒都是舒缓经络用的, 现在用只会让血管扩张,肿得更厉害。”

好像还挺有道理的,江甜果将信将疑地让他继续弄。

冰敷不需要什么技巧, 除了刚开始受不了冷, 皮肤轻微的不适外,时间久了也慢慢能忍受。

唯一不方便的就是没有冰袋,只能用凉水一遍遍打湿毛巾, 借着自来水的凉度, 来回反复冰敷。

临睡前,江甜果找了根绳子, 把毛巾绑在脚踝上,试了试, 半夜会散开的概率是百分百,但没办法了, 只能暂时这么着。

她向来睡眠好, 却是不知道,在灯光熄灭, 夜深人静时,有个男人会在她脚踝毛巾变热时准时醒来, 轻手轻脚地帮她重新打湿毛巾, 一晚上反反复复做了不下六遍。

等江甜果第二天醒来时,毛巾还是好好的缠在脚踝上, 解开一看,昨日鼓起的肿胀也消下去好些。虽然行动还是略微滞涩闷痛, 不过倒不像昨日那样,连下脚都疼的困难。

她吃完了林寒松打回来的饭菜,收拾好准备出门上班, 正好和往这边来的钱改凤对上了眼。

“小林可真稀罕你,一大早就找过来交代,让我送你去上班,就怕你崴着脚不好走。”说着咂咂嘴,笑意正浓。

江甜果被瞧的不好意思,她都这么大了,也不是几岁的小孩子,倒也不用崴了脚就叫人处处担心照顾着。

只是被这样对待,心里某个地方像被温水泡软了,酸酸麻麻的。

钱改凤来的还真是及时雨,要不然让她深一脚浅一脚,到学校还真有点费事。

钱改凤把她送到门口,又问:“行了,你几点下课,到时候我再来接你?”

江甜果就带一个班,搭班的刘老师还是老熟人,所以俩人早就商量好,把课集中着,一人轮流上半天,这样工作和休息的时间都是整块的。

这果然是个好办法,江甜果上完上午的三节数学课,就可以回家躺着了。

午饭是钱改凤帮忙打回来的,下午还有人陪着唠嗑,洗漱好有林寒松帮她看脚。

江甜果把白净的脚丫子往他膝盖上一放,“今晚还要冰敷吗?”

“可以涂红花油了。”

高大的男人微微低下头,把药水在掌心捂热,下手前提醒她,“可能会有些痛。”

“没关系……!”江甜果前半句还在打包票,后半句吸凉气,“嘶……”

她皱起一张小脸,眼泪水汪汪的在眼眶里打着转,可怜又可爱。

江甜果小声抱怨,“你力气太大了!”

这酸爽痛麻的感觉。大手带着药油,和粗粝的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