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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有多么血赤糊拉。

这要是搬东西弄的那路鹿昨晚上可能搬砍刀了。

“匕首划的?”他问。

“大概吧,没看清。”路鹿说。

“你夜生活挺丰富啊。”谢铮蘸了碘酒,往他手心按了按。

动作看着没轻没重,实际上路鹿没感觉有多疼。

“你真去职高那边体验生活了?”谢铮看了他一眼。

“没有,”路鹿笑了声,“我也不认路啊。”

谢铮拿起消炎药喷了喷,“下次快死了可以报我名字。”

路鹿托着下巴看他:“报你名字对面会吓死么?”

“会打得更狠。”谢铮假笑。

“真是谢谢了。”路鹿也笑。

谢铮友好地竖起中指:“不客气。”-

路鹿微博

[发布于一个月前]

@Deer:纹身到底有多疼?

第 30 章 第 30 章

第30章

一中月考连考一天半。

第一天上午语文数学,下午生物化学,第二天上午英语物理,下午直接上课。

星期一谢铮照常六点半起来,结果六点四十就出门了。

老妈今早上炒的土豆丝打死卖盐的了,齁的他差点ICU。

骑到学校门口的时候谢铮拐了个弯,晃悠着骑进了学校对面的小吃街。

里面有一家包子,好吃不贵。

街上一大早就不少人,上班的、上学的、开店的,你一言我一语,听着还挺人声鼎沸的。

谢铮离五十米远就看见了包子铺前边站着的熟悉的背影,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他真想写篇小作文——《论为什么我无论何时何地都可以一眼认出我同桌的背影》。

“要不我请你吃这个得了。”他骑过去,在路鹿身后拍了他肩膀一下。

“嗯?”路鹿胳膊明显顿了顿,估计是听见声音后发现是熟人,没动手。

“嗯什么?”谢铮抬头和大爷喊,“大爷,三个牛肉芹菜的,再拿杯豆浆,多放糖。”

“这个算是最好吃的了?”路鹿看着他,唇角弯着,“早上好。”

“一般好,”谢铮接过包子豆浆,扫码付钱,“饿死了要。”

“怎么没在家里吃?”路鹿拿吸管戳开豆浆盖子。

“家里的下毒了。”谢铮也戳开,尝了口,没什么甜味儿,大爷越来越抠了。

“你哪个考场?”谢铮问。

“一考场,高二一班。”路鹿说。老李顿了顿,冲他们说:“以后有事儿记得先给我打电话请假,别偷摸逃课,叫韩主任抓住还得请家长……我们先上课吧,把昨天发的练习题拿出来,我们讲到……”

谢铮早上起了个大早,昨晚因为那杯无糖奶绿老妈闹到半夜,非说他心思不正要搞谋杀,谢成第吓得抱着脑袋哭。他大慈大悲,把可怜兮兮的小傻逼带到自己卧室一起睡,结果小傻逼不睡则以,睡着了就他妈电动牙刷附体,磨了一宿牙。

他现在脑袋里还在循环播放“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他边上楼边揉太阳穴,一晚上没睡,又赶早场打了一架,现在浑身酸疼不说,脑袋也放电钻了似的一阵一阵地疼。

心情不爽,非常不爽。

为什么他要分到十六班,为什么十六班要在四楼,为什么要上学,为什么要打架,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心情不好的时候他就是一本书——《十万个为什么》。

操。

“哎,要我说你回家睡觉得了,我给你开个前置你看看你现在的脸色,”周折雨把手机怼到他眼前,“活脱脱一位怀胎八月早产还没坐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