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似的,360°循环播放。
谢铮的这个报复威力比想象的大,还有后遗症。
路鹿按了按眉心。
最后一节课谢铮又不见了,连着……是叫周折雨吧,也不在班。
放学铃打响,班里呼隆隆站起来一多半儿,不等语文老师说话全冲了出去。
路鹿不紧不慢地收拾好书包,转身从后门出去了。
他今天发现了一件事。
他们班的后门没人走——除了谢铮和周折雨,但是别的班级的后门是可以随便走的。
也不算什么惊天动地的发现,只不过路鹿觉得挺有意思的。
“哎你听说了吗?十五班那个贾飞松让铮哥打住院了!”
路鹿摸手机的动作一顿,微微偏头。
两个个子不高的男生在他旁边并肩走着,一点也不专业地大声密谋。
“铮哥打他干嘛?”
“谁知道啊!我靠我听隔壁班周海说脑袋都开瓢了,一脸血啊!”
“铮哥出手哪次不见血,不过这回能是谁出钱?贾飞松他家挺有钱的吧,没事儿谁惹他啊?”
“不知道,年级群里匿名讨论一下午了也没讨论出个结果,说贾飞松挨打的时候让人套麻袋了,压根没看见凶手的脸,对方也没用信息素压他,直接动的手。”
“他怎么说也是个不错的Alpha,对方连信息素都没动就给虐了……我怎么觉得我破案了呢……”
“我们都觉得破案了,但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总不能是铮哥看他不顺眼顺手就为民除害了吧?毕竟贾飞松平时挺能嘚瑟,还总和Omega动手动脚,引起民愤了都。”
“不可能,铮哥之前一直是没钱不出手,出手必是为了钱。”
谢铮抬头,老李正端着茶缸子站在办公室门口看着他俩笑呢,收到他的视线还热情地喊了声:“考得怎么样?”
谢铮后退半步,左手搭在路鹿肩膀上,往前一推,“我瞎瘠薄写的,你采访他吧。”
路鹿偏头看了他一眼,谢铮冲他比了个V,用口型说:“加油哦。”
路鹿小声说:“我可记仇了。”
“这次题难度不小,”老李走过来,喝了口茶水说:“主要我们这些老师看你们开学玩的太疯了,想让你们收收心,看看自己落下多少,得重新紧张起来!”
谢铮想起小胖子那副如丧考妣的样,觉得这不叫收心,这得叫杀人诛心。
“路鹿觉得这次难度怎么样?”老李冲路鹿笑了笑,“还适应咱们学校的出题方式吧?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和我说,你刚转来没两天就考试,遇到问题也是正常的,不用不好意思。”
谢铮剥了块牛奶糖扔到嘴里,做好了十分钟不动地方的准备。
“正常发挥,难度在意料之中,”路鹿谦虚地笑了笑,丝滑地换了个话题,“老师,我和谢铮有道数学题想讨论一下。”
“对,非常好!”也不知道路鹿这句话有什么魔力,老李瞬间打鸡血了似的,神采奕奕地看着他们俩,眼睛都放光,“我们就该有这种钻研精神!快去吧!好好讨论!”
谢铮吹了个口哨。
一句话正中要害,恭喜路鹿同学成为全校第二个能让老李瞬间闭嘴的人。
老李热泪盈眶地看着两位得意门生并排走进班,他果然没看错,两位同学还是很有缘的,这才几天感情就这么好了。
谢铮刚坐下,钱小羽就转过来冲他声嘶力竭地嚎:“卧槽卧槽卧了个大槽!铮哥,我上高中快两年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变态的题!哭死我算了……”
谢铮暴力地拆开他手上的纱布,看见伤口的时候又是一愣——挺长一条横在掌心,缝完针了看着也挺吓人的,能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