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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颗心脏做什么?”

他思量了半天,才将这个对于两者并不算友善的话题又问了出来。

恺撒感觉到抚着他脖子的手停了,便将头又向下压低了几分,语气也变得缓合了不少,那几乎是他从未有过的温和语气。

“我不是质问你,你不会还给安谢尔,对吧?那对你没有好处,虞宴。”

虞宴一下又一下抚摸着雌虫的要害,像是被他这话激起了兴趣,便问他。

“你怎么知道对我没有好处,殿下?说不准我这个亚雌当久了的家伙,就是想要迫切地讨一讨庭长先生欢心?”

“你不会。”

恺撒想也不想地就打断了他,随后他琢磨着力道握住了虞宴的手腕,抬起了那双血似的眸子。

“如果你想把神殿搞到手,安谢尔注定不能在那个位置待多久,他死了不就待不久了吗。”

虞宴笑了一声,拽过他的一缕头发绕在指间玩,没否认也没有承认。

“是吗?”

恺撒偏着头,将自己的发丝又朝虞宴那里送了几缕,说出来的话却是学着虞宴的口吻,用上了他从来没用过的敬称。

“不用否认,您觉得我闲来无聊便随机找个倒霉鬼剥皮吗?我还没那么恶心,神官的血都很脏。”

“那被殿下挑中的神官可真是幸运。”

虞宴嘴里略带讽刺的调调丝毫没有打消恺撒还要继续说下去的积极性,他像是抓住了什么难得的筹码,耐心地和虞宴解释了起来。

“安谢尔一早就有将权柄放给你的意思,甚至在神殿的两位圣子里也明显表现出了偏向你的取向,惹得苏斯那个蠢货坐不住要去找你的麻烦。”

“但你却偏偏躲在宫殿里不出去,不和同龄的雄虫交往,也不要安谢尔给你的东西。阁下,您可真是够清心寡欲的。”

虞晏笑了一声,戏谑地望着他,毫不慌张。

“没办法,毕竟在殿下身边待久了,总是会向往一些轻松的生活,这无可厚非,至少安静不是吗。”

恺撒被这句话怼了回去,一时陷入了沉默,过了片刻,才接着自己的话说了下去。

“那往神官堆里扎也是你想要的安静?你给他们送了不少画,几乎是每一位了,阁下。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能让蒙托和夏拉尔都将你的消息捂得紧,可你的那些画神殿的蠢货不知道是什么,皇宫可没有虫不知道。”

“所以呢?”

虞宴手下用力,将恺撒的头拽了下去,松手的瞬间,甚至有几缕金发从他的手中落了下去。

“您是要拿这些毫无对症的玄幻故事来威胁我吗?”

那种粉红泡泡随着这声冷淡的反问霎时散了个干净,甚至让恺撒觉得那些什么“喜欢你”又是虞宴编出来的谎,顺着他丢失的头发一起破了个干净。

“当然不是。”

他毫不迟疑地否定了这种可能,拉过虞宴的手扣向了自己的脖颈。

那里脉搏鼓动的幅度很大,像是一颗正在泵血的心脏。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知道你在做什么,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我可以帮你,我也有这个能力帮你。”

雌虫的语气很笃定,像是在玩一把知道结局的牌局。

“你知道僭斗吗?你将我书房里的那些书看了个遍,对吧?”

这个词的出现才让虞宴彻底正视了恺撒,而他看着那张近乎偏执的脸,竟是无可奈何地笑了出来。

这个词是属于蒙戈尔内部的秘辛,按道理说,虞宴根本不该知道这个不存在于外界的名词。

但正如恺撒所言,虞宴将他书房里那些有着精神力封印的书看了个遍。

那是恺撒只开放给他的权限,只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