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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有一处很隐蔽的雁萝花池,没有别的虫知道。”

“不用。”

“凌丹鱼呢?那是观赏性的鱼类,现在正好是他们回溯的时节,喀尔佳瀑布那里”

恺撒接二连三的提议终于让虞宴品出了些不对劲,他的脚步停了下来。

身后那道和他几乎贴在一起的身影也便停了下来,没有再出声,像是只被拔了电池的遥控玩具。

“殿下,我记得您对这些东西并不感兴趣。”

虞宴望着恺撒偏过去的侧脸,认真又好奇地询问着雌虫的反常。

“那你喜欢吗?”

恺撒顺着他的声音将头转了过来,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恰巧露出了脖颈处那抹颜色发深的印子。

那是他方才央着虞宴咬的,说这应该是包含在礼物内的赠品。

心情好的雄虫格外好说话,他只是惩罚性地掐了把雌虫脆弱的地方,便在恺撒的闷声中满足了他的愿望。

此刻恺撒晃着脖子上那处赠品,倒是用出了几分兑奖券的意味。

“我们不是在约会吗?虞宴。”

“如果是约会,我应该让你开心不是吗?”

这话简直不像是他会说出来的话,如果说刚才虞宴只是怀疑的话,现在可以说是确定了。

恺撒绝对是偷偷摸摸地看了那些乱七八糟的言情小说,甚至加入了自己独特的理解。

“您想怎么让我开心?”

雌虫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而虞宴此刻却丝毫不知对方之后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故而还饶有兴趣地偏头看着他。

“我可以让你爽,你想怎么对我都行。”

恺撒认真地回答着这个话题,甚至还嫌诚意不够似,生动形象地给虞宴举起了例子。

“可以在外面,或者去水里也可以,我可以只用精神力罩住你,我不需要”

“或者你想用尾勾勒住我的脖子吗?我的窒息记录最高是10分钟,如果你想多”

剩下的声音猛地消失在了这片空间中,因为还没等他说完这句话,嘴巴就已经被虞宴用精神力封了起来。

而做完这一切的雄虫只是眼神微妙地看了他一眼,丢下了“安静”两个字就头也不会地转身朝来时的方向走了过去。

虞宴这回像是铁了心要让恺撒闭嘴,用了大部分的精神力隔断了恺撒大脑内部的神经。

他挣扎久了,甚至感觉头皮一阵酥痒,最后好不容易解开了,这才一声不吭地又跟在了虞宴身后,用脚踩着他的影子,像是在报复。

“你不能永远喜欢我吗?”

这一路上沉默了许久,就在即将要走到两者刚进来的那条小道时,恺撒才像是憋不住一般,问出了那个他始终在乎的话题。

“殿下觉得永远是多久?”

恺撒不吱声,虞宴也没逼他,只是侧身敲了敲自己的手腕,笑得如沐春风。

“现在,您该送我回去了。”

恺撒望着他,眼中的神色渐渐深了起来。

心中叫嚣的酸胀感让他此刻无比想要弄碎些什么东西,但他还是沉着脸点了点头。

“知道了,阁!下!”

“记得给奥德里奇先生道歉。”

“凭什么?”

“你觉得呢?”

虞宴直着身子,扯了下恺撒的头发,逼着雌虫朝着自己的方向微微低下了头,方便他摩挲着那处点着印子的红痕。

“知道了。”

恺撒这声应的并不情愿,脖子上的肉便被虞宴揪着拧了一圈。

雄虫的手劲并不大,他皮糙肉厚只觉得痒还有

对方的手很凉,却磨得他心里发烫。

“你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