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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不会数度挣扎在死亡边缘。

后来,他跟着萧怀璋处理政务。这些年来,大皇子名声愈发的好,人人夸赞他温良恭俭,不少朝臣私下里都说他有明君之像。

只有纪淮舟知道他的真面目。

纪淮舟眉目冰冷。纪淮舟眼睛一亮:“多谢侯爷!”

他兴奋地推开车门,一只大掌从旁伸出,斜在他面前。纪淮舟勾起唇角,将手放在那只掌中,在霍少闻的搀扶中踏下马车。

两人走到高大的骏马前,纪淮舟再次犯了难,他回头望向霍少闻。

霍少闻低低笑了,揽住纪淮舟的腰轻松将他送上马。随后翻身而上,坐在纪淮舟身后,手握缰绳,清喝一声:“驾!”

马儿立即小跑起来。霍少闻懊恼不已。

他叹了一口气,轻轻点了点纪淮舟光洁的额头:“你啊……”

在满屋桃花香中,望着纪淮舟的睡颜,霍少闻忽然忆起五年前那件事。

春狩回京遭遇刺客,他一直在与敌作战,压根不知纪淮舟被刺客掳走之事,侍卫护送皇帝与朝臣一路赶往京郊别宫。

抵达别宫后,他发现纪淮舟不见了。

一问才知纪淮舟竟被刺客掳走,可观长嘉帝的模样,他根本不打算派人救回纪淮舟。

霍少闻又气又急。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纪淮舟死。

皇帝不下令,那他便独自去。

霍少闻一路快马加鞭,在猛虎前救下纪淮舟时,他几欲落泪。若再晚片刻,一切都来不及了。

匆匆下马,可映入眼中的是小孩高高肿起的脸颊与被人撕裂的衣衫。

霍少闻心神俱裂,不敢去想对方都经历了什么,慌乱褪下衣服,遮住他裸|露在外的肌肤。

将人带回别宫时,只剩下一口气了。

霍少闻立即招来太医为纪淮舟诊治。

“这三日,七殿下身旁不能离了人,必须时刻盯着他。”太医嘱咐。

霍少闻对任何人都不放心,亲自守着纪淮舟。他小心翼翼褪下纪淮舟衣衫,检查他身上是否有其他伤口。目光转向下方时,霍少闻犹豫许久,鼓足勇气扯下遮挡,看见的并不似他想象中的那般。

纪淮舟未曾受辱。

除过挨了一巴掌之外,身上再无其他痕迹。

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霍少闻思绪回笼,心中颇不是滋味。纪淮舟十分记仇,因着幼时遭遇,他应当很厌恶与男子欢好。

纪淮舟靠在霍少闻怀里,腰身被男人大掌环住。初夏衣衫单薄,男人略高的体温沿着两人相贴之处侵入,纪淮舟后背与腰肢一片滚烫。

骏马奔腾,凉风扑面,身上那股燥意却压不下去,被男人的气息包裹着,纪淮舟鼻尖沁出一层薄汗。

霍少闻笑道:“今夜我们能赶到下个驿站了。”说话间,薄唇擦过纪淮舟耳廓。

众目睽睽之下,纪淮舟生出一种隐秘快感。

他仰起首,男人俊朗的容颜映入眸底,纪淮舟眸色转深,清亮嗓音在凉风中模糊了几分,染上丝丝暧昧:“侯爷,我想早一点去驿站歇息。”

“遵命。”霍少闻双腿猛夹马腹,疾驰而去。

官道上,扬起一片灰尘。

不远处,一双眼睛盯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眸中暗色浓重。

他怀疑,大皇子就是司风节宴上给他下药的另一个人。而几个月前,嫁祸五皇子去别院刺杀他的,极有可能……也是大皇子。

不知霍少闻发现了什么。

纪淮舟勾起唇角,若能抓住他们更多把柄,那便再好不过了。

百姓泪与血化作一封封奏报,送到他的案间,桩桩件件,触目惊心。每逢灾情,他看